我躊躇了好久,終究還是咬著牙,說道,“顧正南,我們仳離吧,除了這套屋子,我甚麼都不要。”
顧正南的話裡冇有一絲的感情,像是一把冰冷的利劍,每個字都在穿刺著我的心臟。是啊,我早就曉得了,但是那又如何樣。即便我曉得他不愛我,曉得他在內裡有女人,我就應當忍耐嗎?
我不悅的說道,“顧正南,你呈現在這裡,莫非就是為了奉告我這些嗎?”
等我說完這番話以後,緊接著是好久的沉默,我閉著雙眼,頭像是要炸開了一樣,痛的不可。固然我下了很大的決計,但是已經九年了,顧正南這個名字,像是長在了我的內心,它在我的身材裡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如果要生生把他拔掉,那該有多痛啊。隻是,這一次,就算要在我的心口上剜下一個塊肉,我也要忘記他。
我強忍著內心的苦澀,不耐煩的說道,“顧正南,你不需求再來向我誇大這些,你說的這些,我早就已經曉得了,但我並冇有籌算要爭甚麼,你又為甚麼必然要咄咄逼人。”
這算甚麼,顧正南到底那裡不普通,他大老遠的跑過來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隻是為了奉告我,他愛的是唐吟,不是我嗎?但是,這統統,底子不需求他奉告我,我早就已經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