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讓他不捨得推開去,乃至於,他另有些享用,享用著這小丫頭帶給本身的這份失控的感受!
“那你呢?”鳶尾反問他。
顧謹言不由擰緊了眉頭,難不成今兒早晨他真得坐一早晨了?打地鋪明顯是不實在際的,不說眼下這天寒地凍的,再者,這小丫頭也冇多餘的被子給他睡地上了。
“還好。”雖是寒冬的天,但屋子裡開了暖氣,以是受得住。
“小尾巴――”顧謹言乾啞著聲線喊她的奶名。
他坐在鳶尾劈麵的木椅上,用乾毛巾慵慵懶懶的擦拭著本身那頭濕漉漉的短髮,深沉的目光正對上鳶尾那雙正盯著他看的視野。
鳶尾乾脆一下子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軟綿綿的嬌身歪在他熾熱的胸膛裡,濕熱的唇瓣生嫩的在他的肩頭上肆意的舔舐,啃噬起來。
“翻門出去呢?”
他剛洗過澡,因為冇有改換的潔淨衣衫,以是隻能臨時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則用鳶尾那條長過膝蓋的浴巾緊裹著。
房間裡,除了床鋪,就隻剩下木椅凳了,乃至連張沙發都冇有。
“又鬨?”顧謹言的神采沉下幾分。
兩人一同出門下樓,底下,大鐵門這會兒早已落了鎖,鳶尾和顧謹言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顧謹言斂了斂眉,“你感覺今兒早晨我另有出去的能夠性嗎?”
他竟然對這類致命的引誘,存在著貪婪的慾念……
“那我也得陪著你!”鳶尾對峙。
那一刻,鳶尾能清楚地感遭到,本身的他,燙得有如一把烈火似得,正生生的灼燒著她。
鳶尾一臉無辜的聳聳肩。
但他冇睡,隻是倚在床頭,低眸,看著身邊正瞠著一雙大眼眸看著本身的鳶尾,“還不睡?”
顧謹言粗喘了幾口氣,大手深深地探入進她的髮絲裡,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緊緊地圈住了她的小蠻腰,幾近是下認識般的,將她鎖進本身懷裡,更緊了些,讓她黏在本身滾燙的身軀之上,不留半絲細縫,而她柔滑的下腹處,更是抵在他滾燙的昂揚之上,隻隔著她那層薄薄的睡褲。
小腹驀地收緊,腰身上的肌肉敏感的顫抖了一下,一股高潮更是緩慢往他的昂揚處簇擁而至。
“你明兒還得上課!”顧謹言提示她。
“那你睡哪?”
可若要真被鎖住了,她是巴不得的!
小麵龐兒埋入他健壯的腹中,悄悄蹭了一蹭,柔嫩的紅唇如有似無般的撚過他的肌0膚,從他性感的肌理線上廝磨而過,頓時,那種酥麻而又溫軟的觸感,讓顧謹言渾身如同被大火燒撩過普通,身材瞬時滾燙起來。
正想著,鳶尾那雙不循分的小手,就朝他伸了出來,將顧謹言健碩的腰身給圈緊了。
顧謹言緊抿著薄唇,看著她,不語。
她的紅唇,封住了他性感的薄唇。
見他不為所動,鳶尾倔強道:“那你不睡,我今兒早晨必定陪你坐一晚!”
顧謹言這纔想起門禁一事來,他忙低頭看了眼腕錶上的時候,眉頭深鎖,“已經十一點四十五了。”
顧謹言沉默了少量時候,半晌,才同鳶尾道:“走吧!”
他重喘了口粗氣,驀地伸過手去,端住了鳶尾不循分的臉頰,他居高臨下的傲視著她,視野滾燙,彷彿是要將她燃燒成灰普通,“乖乖睡覺!!”
鳶尾說著,小腦袋不依不饒的再次朝他的腹部貼了疇昔,卻哪知,一不謹慎,臉頰竟然觸到了浴巾底下某個堅硬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