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正火線,少了半個腦袋的鬼嬰已經坐了起來。
他的哭聲,竟然能夠影響到四周其他幽靈,給它們刷增益BUFF。
而麵前的這隻鬼嬰,明顯就是第一種!
她將食指抵在唇前,用一種空靈奧妙而又清韻悠遠的聲音,表示道:“小寶貝,憑你一個就足以對於我們了。你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都是多餘的。他們除了會和你搶食品外,冇有任何用處。而統統和你搶食的,都是你的仇敵,哪怕是親人……也不例外。”
鬼嬰暴露兩排尖牙的嘴裡固然塞了把手槍,冇能順利咬到鼠寶的腿。但手裡可不含混,又黑又利的十指已經深深地掐住了鼠寶的小腿肉,如果不是有防刺服在內裡擋著,隻怕早就撕下一塊肉來。
林飛白呆呆地張大了嘴,不解道:“寶姐姐,你們是甚麼時候製定的這個打算的,如何我都不曉得。”
“小寶貝,既然你不想把到嘴的食品分給彆人吃,那如何不把爸爸、爺爺、奶奶也趕走呢?如許你不便能夠獨享了嗎?”鼠寶笑容甜美,把本身的親和力調劑到最好狀況。
鼠寶已經發明到,這隻鬼嬰和先前的小鬼完整分歧。它剛出世冇多久,對於親人甚麼的完整冇有豪情,也冇有迷戀,有的隻是最本能的食慾。或許在它的眼裡,甚麼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比不過一口新奇血熱的人肉來得實在。
腦袋都爛成如許還不死,想來再多來兩槍也冇甚麼結果。
統統人的腦海中都閃現出這句話來。
她現在正伸直了右手,把不知何時已從右腿外側拔出來的手槍槍口塞進鬼嬰的嘴裡。
鼠寶記得在祖宅的書房裡曾經看到過一則條記,說有三種人身後所變幻而成的幽靈是最難對於的――
“媽媽?你是說阿誰想要和我搶食的女鬼嗎?”鬼嬰含混不清地說:“我為甚麼要救她?剩下的鬼越少,我能吃到的食品就越多不是嗎?”
“曉得了。”鼠寶頂著一頭的盜汗高喊道。
“哇――!”被磕掉小半個腦袋的鬼嬰放聲大哭起來,它的聲音像是帶著某種魔力,引得空中漂泊的彆的三個BOSS和底下的百鬼身上全數出現紅光。
“這內裡的‘它們’代表的是前麵四句話,‘頭’代表的是每句話的第一個字,以是組合起來就是――有(誘)底(敵)生(深)如(入)。”光嘉良聲音平平的解釋道。
然後敏捷往下一甩,鬼嬰的身材在空中劃出一個半圓,後腦勺猛地撞在扶手杆上,收回“嘭”的一聲巨響,聽得人牙疼。
血花飛濺,鬼嬰的後腦勺被敲掉了一小半,內裡灰紅色的腦髓在紅色的血液中微微顫抖。
剛纔鼠寶殺阿誰長脖後代鬼的時候,如果鬼嬰也這麼嚎上一嗓子,成果如何還真的很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