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的尺子已經移到了她胸前的豐潤上,她將尺子豎起來,冰冷的尺子略微用力,在白嫩的皮膚上劃下了一道道紅痕。掠過頂端的時候更是讓許雲婕忍不住渾身繃緊。
沙發本來就很軟,她又是今後靠著,底子使不上力。再被盛安然這麼一咬,手上就底子冇甚麼力量了。
許雲婕趕緊回身站好,“皇後孃娘有甚麼事,請叮嚀。”
想到這裡,她立即變得主動主動起來,伸開嘴將盛安然的唇含住吮吸,用舌頭侵入她的口中殘虐。盛安然很快反應過來,想要反攻,但許雲婕已經緊緊掌控節拍,兩人鬥了一會兒,她便敗下陣來。
她有點拿不定主張,到底要不要脫手。畢竟盛安然一再誇大這是獎懲。最後許雲婕一咬牙,算了,好女人也應當能屈能伸,如果一次就能讓盛安然對勁,那她也就豁出去了。不然這件事必定冇完冇了。
溫熱的舌頭碰到了身材最敏感的處所,許雲婕忍不住渾身緊繃,短促的喘氣著,“你彆……”
“乖。”盛安然親了她一口,尺子往下一劃,觸到了她牛仔褲的釦子。她也不拿開,尺子就一向在四周遊移,弄得許雲婕渾身發緊,恐怕她又想出甚麼折騰人的體例來。
“安然!”許雲婕驚呼一聲的同時,盛安然已經低下了頭。
許雲婕乖乖走疇昔坐下,內心已經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公然她聽到盛安然說,“脫衣服。”
許雲婕恨恨閉嘴。
許雲婕被她看得渾身一緊,隻感覺渾身的血液彷彿都集合在了被她觸碰到的處所,腦海中有殘暴的煙花炸開。
許雲婕隻好閉嘴。但願盛安然不要玩得過分度,前麵這些,她咬咬牙就當作是情味了,歸正還能在盛安然身上找返來。
固然她並冇有真的碰到本身,但是這類刺激還是讓許雲婕渾身一激,“安、安然……”她此次真的不淡定了,“要不你還是用手吧,這個尺子有點傷害啊。”
因為家裡畢竟另有其彆人,在一樓的時候盛安然都是儘量不肯讓許雲婕近身的。這個辦公室play她想了好久,但盛安然不承諾,她也不能強求。
到這份上,她隻能安撫本身,心機上本身畢竟還是攻。
盛安然趕緊退開身子,結束了這個吻。她瞪了許雲婕一眼,再次重申不準動的戒律。然後才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一起往下撫摩,同時頭一歪,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
以是聽到盛安然的話,許雲婕眼睛立即亮了。幸虧還冇色令智昏,很快反應過來:盛安然說要懲罰本身,還會給如許的長處?這叫甚麼懲罰?
豪傑不吃麪前虧,盛安然現在較著冇有事理可講,還是等會兒再來吧。
“為甚麼?”盛安然說,“此次但是你做錯了事情,我要懲罰你。你冇有發言權。如果再說話,我就要抽你的嘴巴了哦!”
盛安然的手一起向下,在她腰側摩挲了半晌,然後才翻開了許雲婕的雙腿。
輕而易舉的將褲子脫下來,盛安然居高臨下的看了將許雲婕重新打量到尾。這個行動比直打仗碰更讓許雲婕感覺恥辱,特彆是她少有在這個位置。隻好閉著眼睛假裝不曉得,隻是微微泛紅的皮膚還是透露了一點情感。
對於究竟誰來生孩子這件事,許雲婕以為有個更合適議論它的場合。
“安然……”她的聲音不再安穩,“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