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嶽母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來電顯現,接通手機聽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嗯,到了,明天一大早就到深圳了。中午我們見個麵,一起吃頓飯吧。”
孩子再次被提上了議事日程,或許冇有孩子的確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題目。我爸媽一向想抱孫子,嶽父嶽母就這麼一個獨生女,頓時都要退休了,又何嘗不想享用嫡親之樂呢。
對方不曉得說了句甚麼,兩人又對了幾句話,嶽母掛斷了手機。
你們結婚五年了吧,到現在還冇孩子,這就是你們之間最大的題目。孩子固然不能讓你們的豪情更好,並且會打亂你們現在的餬口狀況,但是有了孩子這根紐帶才更像是一家人,你們的重視力也會轉移到孩子身上,而不是整天盯著對方。”
“媽,你有甚麼話就直說吧。這麼看著我,怪嚇人的。”我低著頭說道。
這個腹黑男,這一次又會玩出甚麼手腕呢?
嶽母喝了口茶,持續說道:“我不清楚你和唐柔之間究竟呈現了甚麼題目,但是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很清楚伉儷結婚幾年以後多少都會呈現危急,所謂七年之癢,在每小我的婚姻裡都會呈現。這幾年如許的事我看到了太多,以是產生在你們身上也不希奇。
我給嶽母泡了一杯茶,雙手遞給她,然後在她劈麵的沙發上坐下來,內心發虛,都不敢與她峻厲的目光對視。
嶽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悄悄咳嗽了一聲,這代表她已經做好說話的籌辦了。當了多年的群眾西席和副校長,做部屬的思惟事情是嶽母大人最善於的。
嶽母說道:“我如何感受你有點心虛呢?”
她連這都曉得了,莫非又是程飛奉告她的嗎?這個丈母孃具有偵察的本質了,感受甚麼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嶽母道:“你彆管我如何曉得的,歸正我奉告你,我和你爸固然遠在千裡以外,但是你們的事我們都清楚。明天我給你媽打了個電話,她跟我說你們前陣子鬨仳離,你都已經搬出去籌辦分家了,讓我勸勸你們,好好過日子。方言,有冇有這回事?”
“媽,誰給你打電話?”唐柔看著嶽母獵奇地問道。
我抬腕看了看時候,都已經十點鐘了,這個點跑去也乾不了甚麼,乾脆給劉莉打電話請半天假算了。隻是比來頻繁告假,我本身都感受有些過意不去。
“冇有冇有,我媽整天瞎揣摩,神神叨叨的。”我低著頭說道,有些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嶽母道:“不做甚麼,我隻是想看看。”
我媽可真是多嘴,這類事恐怕彆人曉得,她倒好,不幫我藏著,還跟嶽母實話實說,這不是給我謀事嘛。
把嶽母接回到家裡,安設好以後我說:“媽,你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也累了,那你先歇息,我去上班了。今晚放工我請你去港隆城用飯,週末端我們再帶你去海邊轉轉。”
幸虧結婚證還冇換成仳離證,唐柔站起家,走到衣帽間裡,從本身的包裡拿出結婚證,擺在了茶幾上。
唐柔還想說甚麼,被嶽母伸手製止了,她的手機微信響了一聲,點開看了一眼,抬開端說道:“程飛中午請我們在希爾頓旅店用飯,時候差未幾了,你們略微清算清算,我們籌辦疇昔吧。”
“媽,你這又是聽誰說的?我們這不是冇仳離嘛。”我辯白道,既然她甚麼都曉得了,持續嘴硬隻會讓她更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