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身材倒是很矯捷,一側身,菸灰缸冇砸到他的腦袋,砸在了肩膀上,破裂斷裂的菸灰缸刺入他的肩胛骨,鮮血頓時噴湧出來。
我滿臉都是血,口腔裡的血液也流了出來,笑起來格外的瘮人,說道:“想弄死我你們就來吧,不過在我被弄死之前,老子先弄死你們兩個。”
“你,停止,有話好好說。”這傢夥終究驚駭了,因為他看到一個比他還不怕死的。他們做事說穿了也是為了贏利,本身跟我並冇有深仇大恨,犯不著把本身的小命搭出去。
“臥槽,狗日的真敢動手,老子真是藐視你了。”高大壯的男人醒過神來,揮動著拳頭給了我腦袋上一拳。
媽的,拚了,我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抄起本身坐的椅子,掄起來又是一下子砸在高大壯的男人腦袋上。椅子很沉重,又是鋼管的,這一傢夥砸下去,就算是泰森也受不了。高大壯的男人被我一椅子砸得頭暈目炫,腦袋著花,身材歪歪扭扭兩下,翻了個白眼倒在了地上。
“喂,保安部嗎?我是企劃部方言,頓時來幾小我,我辦公室來了幾個黑社會的搞事,你們來人把他們趕走。”我對著話筒說道,還抱著幾分幸運心機。
現在綜合辦公區的人都被轟動了,一個個站在辦公室內裡看熱烈,紛繁交頭接耳,群情紛繁,但是冇有一小我出去幫手。就連我最正視的幾個練習生也隻是在內裡觀戰,涓滴冇有出去幫手的意義。
“叨教是方生吧?”此中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的黑臉男人看著我問道。
來人可不是跟我講規矩的,冷著臉說道:“你是方生就對了,豪哥讓我們請你疇昔談點事,走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高大的男人輕視地嘲笑道:“保安?你能夠試著叫一下你們的保安,看看哪個會替你出頭。”
“你們看清楚這裡是甚麼處所?這裡是我們公司,你們動我一根手指頭嚐嚐,頓時叫保安把你們趕出去。”我的態度倔強起來,這都打上門了,再冇有退路了,必須跟他們冒死了。
“王八蛋,你敢跟我們脫手,老子弄死你。”彆的一個身材略微肥胖點的男人咬牙切齒地喝罵道,一拳向我的眼睛打了過來。
但是我還是不斷念,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保安部的座機。電話鈴聲響了幾聲,有人接通了電話。
我躲閃不及,被一拳打在臉上,感受臉都腫了,牙齒鬆動,牙齦也出血了,一陣頭暈目炫。媽的,跟狗日的拚了,我手裡的菸灰缸已經碎了,但是更加鋒利,甩手又掄起菸灰缸朝肥胖點的傢夥砸了疇昔。
我拉開抽屜,想找個防身的東西,但是抽屜裡除了檔案和圓珠筆,甚麼都冇有,趁手的隻要桌上的菸灰缸了,抓起來拎在了手裡。求人不如求己,明天就算是被打死,我也要死在辦公室裡,事情搞大了,我看他郭世鴻如何結束。
“如何樣,你們的保安甚麼時候到?我們等著被趕出去了。”高大壯的男人輕視地嘲笑道。
說著我抄起椅子,又一次照著高大壯的男人小腿砸了下去,先把這狗日的腿打折了,免得他一會醒過來變本加厲抨擊。
我嘲笑道:“冤有頭債有主,人被逼急了,另有甚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既然你們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