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梭子打出去,我感到一陣輕鬆,渾身都敗壞下來,虛脫般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心想她吃這頓飯就是奔著這個來的,上麵吃飽了上麵也餓了,也想吃點東西,不把她餵飽了是不可的。
我低頭看了眼曾碧櫻手機裡播放的視頻,公然是那天曾碧櫻本身錄的翁虹和李凱在質料室裡亂搞的錄相,李凱將翁虹頂在牆上,屁股不竭顫栗,而翁虹的眼神和姿勢實在是撩人,固然時候很短,但是節拍很好,人物情感飽滿,情節很出色。
以是說,男人不能冇野心,也不能太誠懇,混得不可狗都看不起,更彆說女人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是真諦。
“好你個浪蹄子,真是慾壑難填,我都悔怨當初把你拿下了,把你開辟出來,我本身反倒吃不消,喂不飽你了。”我苦笑道。
我關上門,剛轉過身,曾碧櫻一把就將我裹著身材的毛巾,掃了我一眼,然後蹲了下來……
“怕甚麼呀,誰熟諳我們啊,我們入夜了去,去蓮花猴子園如何樣?那邊早晨很多戀人優惠的,傳聞假山和樹林裡很多戀人打野戰的,人多了誰會重視我們呀。”曾碧櫻鎮靜地說道。
“你呀,真是被開辟了,現在的確變成一個女魔頭了,變著法的找刺激。野戰很刺激,莫非你也敢嗎?”我苦笑道。
我苦笑道:“你可真是色膽包天,莫非你就不怕彆人拍到,那如果傳到早晨去,我們可就冇臉見人了,今後還如何混。”
“你找吧,多找幾個,免得早早把我榨乾了。看來你這幾年真是旱壞了,逮著機遇就想一口吃個大瘦子。”我嘿嘿笑了一聲說道。
之前我的餬口根基上是兩點一線,冇甚麼設法,每天隻想守著老婆過太常日子,能夠用誠懇本分來描述。但是這類平平的餬口必定不悠長,老天爺總要給你找點事出來。然後我就開端掙紮,有波折,有起伏,吃過虧,也占過便宜,團體看來還是走上坡路的。
這娘們真是太生猛了,用慾壑難填已經不敷以描述她了,感受就是一個壓抑了多年的絕代怨婦,終究找到了一個能夠讓她做普通女人的目標,恨不得一次到位。她之前脾氣那麼暴躁,對部屬態度那麼凶,整小我那麼變態,估計也跟耐久壓抑,慾望得不到開釋有乾係。
我被她這番話說得無語了,她這麼放得開,搞得我倒扭捏起來。
“你這個浪蹄子,汙起來男人都抵擋不住,每天賞識這個,你就不難受嗎?”我笑著颳了曾碧櫻的鼻子一下,心想女人一旦放開了,還真是生猛,比男人還要肮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