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幸虧我也冇籌算嫁給你,你如許的男人一點任務和擔負都冇有,難怪你老婆會出軌。一個女人出軌,跟本身的男人有很大的乾係,這也不能光怪彆人!”劉莉反唇相譏道,一下子就把我激憤了。
“你到底想如何?如許對待我,你感覺成心機嗎。欺負本身的老婆,顯得你很有本事嗎。”唐柔都快氣哭了,在電話裡哽咽起來。哭聲從話筒裡傳來,我能感遭到她現在心中的無助和委曲,彷彿壓抑了很長時候,一向冇法獲得有效的開釋。
我把啤酒杯子往桌上一扔,怒道:“你如何說話的,莫非是我讓她去偷人劈叉的。劉莉,不想好好用飯了是吧,吃個錘子,老子走了,你本身一小我漸漸吃吧。”
在辦事員驚奇的目光中,我低著頭跟著劉莉回到巴西烤肉店,在本來的位置上坐下來,端起啤酒杯冷靜喝起啤酒,內心特彆不是個滋味。
這話又戳心了,我低下頭冷靜吃東西,吃了幾塊肉,冷靜喝完一杯紮啤,一言不發。
劉莉針鋒相對道:“我就不放開,如何的,你還想打我嗎?”
見我一言不發,劉莉幽幽地說道:“方言,你誠懇跟我說,是不是有這個家庭拖累,男人都不會考慮跟我結婚,怕本身受扳連?包含你也是一樣的,對不對?”
劉莉的固執勁上來了,拉著我說道:“跟我歸去,聽到冇有,飯冇吃完之前不準走。你現在給我發脾氣已經成了風俗了,當我是甚麼,你的出氣筒嗎?”
掛了電話,我內心也是非常的悶悶不樂,折磨彆人並不能讓本身歡愉,我的表情也變得很差。這時候一堆烤肉都已經端了上來,劉莉還給我特地籌辦了一杯紮啤,指了指麵前的烤肉說道:“吵架吵累了吧,從速吃點喝點,要不然歸去那裡有力量持續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