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搖順勢俯下臉,柔嫩的嘴唇蜻蜓點水似的掠過她臉上的紅暈,聲音嘶啞而魅惑:“在看甚麼?”
“是甜的。”
“好吃,不膩。”他眼眸含笑,目光通俗得彷彿要滅頂人:“再說你又冇籌辦好,不能接著往下做,隻好多親兩口充充饑了。”
不知過了多久,背後並冇有翻書的聲聲響起,她就著半碗酸梅湯吃完酥餅,正想要偷偷轉頭看他一眼,誰知一轉頭,便撞入一個刻薄暖和的度量中。
李扶搖似是當即發覺到了她的降落,悄悄扳過她的臉來,柔聲問道:“如何了?”
李扶搖一怔,隨即收緊了手臂,將發熱的臉龐埋進她的肩窩,像是自語般喃喃道:“如何辦,更愛你了。”
“不放,死也不放。”
李扶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兩隻眼睛亮得如同高貴的黑曜石。他深吸一口氣停下來,嘶啞的聲音充滿勾引:“阿簪,我明天再教你一件戀人間會做的事,好麼。”
塗靈簪看他視野飄忽,眼角微微浮上一層薄紅,忍不住獵奇道:“你如何了,不舒暢?”
李扶搖笑了。她還是多年前的老模樣,有著明麗的笑容,堅毅的脾氣,和一顆柔嫩而包涵的心。
李扶疏嗷的痛呼一聲,揉著被拍紅的手背嘟囔道:“之前盛暑時節,姐姐不也還是要頂著驕陽練兵?明顯是皇兄吝嗇。”
塗靈簪又乖乖的今後退了幾步,李扶搖還是看著她,目光炙熱。
李扶搖還是看著她,眼眸更加通俗。
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脖頸。李扶搖埋在她的肩頭悶悶道:“想看你。”
塗靈簪感受本身的唇都快被舔化了,好不輕易分開,她微喘沉迷惑道:“為何你這般喜好親嘴,早也親,晚也親,逮著餘暇也要親,不會膩麼?”
反倒是李扶搖的耳背微微的泛紅了,垂下眼咕咚嚥下口唾沫。
塗靈簪發笑,涓滴冇成心識到本身是在撩火。她忍不住掙了掙,無法道:“好熱。”
“快打住。再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他耳背飛紅,低下頭精確的捕獲到她的唇,展轉間含混低笑道:“吃了你!”
塗靈簪垮下肩膀,獎懲似的伸手揉亂他半疏鬆的髮絲,又好氣又好笑:“跟你說端莊事呢!”
李扶疏接過碗來咕嚕咕嚕豪飲一氣,一抹嘴衝出殿外,還不忘轉頭笑吟吟道:“多謝姐姐!”
“我說的也是端莊事,阿簪好好考慮考慮,嗯?”李扶搖一把抓住她搙毛的手,將她的指尖遞到唇邊一吻,緩緩綻出一個和順而極富侵犯性的笑來。
李扶疏頓時不敢再多言,弱弱的拋了拋球:“那,我走了。”
李扶搖輕歎一口氣,用手中的書籍擋住半邊臉,隻暴露一雙燦然的眸子,無法笑道:“阿簪離得太近,我冇法集合精力看書了。”
“是甚麼?”塗靈簪雙眸一亮,猛地坐直身子。
“我更熱。”李扶搖冇有放手,隻是今後挪了挪,讓那炙熱的難堪部位沉著沉著。
殿外的陽光下,少年單手做喇叭狀放到嘴邊,一字一字非常清楚的朝她喊道:“多、謝、嫂、嫂!”
“大殷國母之位,有興趣麼?”李扶搖密切的摩挲著她的唇,笑得如同一隻詭計得逞的狐狸。
情這一字,是鮮花編織的樊籠,是蜜糖染成的桎梏,是天下上最和順的酷刑。
“吻?”她下認識摸了摸本身的唇,“我們不一向都在做這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