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好像被硬生生劈開,鑽心腸疼,眼淚不受節製地滑出來。
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一會才鬆開她下床去浴室。
那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感提示著她,她已經落空了女人最貴重的東西。
直到她的腿被他分開,宋茉歌才驚駭得滿身都在抖。
女人的貼身衣物不知何時被完整褪去,她一絲不掛地任由他侵犯。
宋茉歌抱著本身的腦袋,哭著大呼,“我不要,我不要,好疼,我快疼死了。”
她實在不如何會罵人,交來回回都是同一句。
席北琛在禁止本身,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女人嫣紅不安的小臉落入他的眼裡,那纖細的眼睫毛絨絨的,彷彿從他的心臟處輕掃過,他感覺很癢。
看他的眼神,不把她的骨頭拆掉是不成能的。
論姿色,女人中,她絕對算得上是上乘品,美得很天然,不造作。
宋茉歌搖著頭把臉往枕頭裡埋下去,內心濃濃都是對這類事的架空。
實在她也受不了本身身上這股黏黏的味道,但她怕兩小我一起去沐浴他又要再來一次,她的腿根已經疼到不能動了。
下一秒,女人被重新摔在床上,席北琛健碩的身材將她壓住,同一時候,吻落下。
男人的噪音已經暗啞到不像話,“你越亂動,我就越鎮靜,男人都如許,你懂嗎?”
除了宋月曼以外,冇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欺負她,就連磕磕碰碰都是鮮少的。
宋茉歌醞釀好,鼓起勇氣,趁他在脫衣服的時候從床的另一邊跳了下去,可腳才落地,腰就被身後的男人穩穩攬住。
衝破那最後一層防地時,宋茉歌緊閉著眼,疼得皺死眉頭,痛得滿身隻剩下罵他的力量,“席北琛,你這個混蛋!”
卻還是難以信賴,唐瓊宓從小跟他一起長大,餬口在一起,莫非他都冇碰過她?
漸漸沉著下來,她俄然想到甚麼,伸脫手去拉開第一個抽屜,拿出過後藥,摳出紅色藥丸放進嘴裡,冇水,她直接吞了下去,好苦。
冇了,冇了,她就如許被他……
那委曲到極致的哭聲彷彿她真的是被欺負慘了。
固然她在宋家不受待見,但宋家令媛該有的福利,她大部分還是有的。
宋茉歌朝他喊,“那你就放開我啊!”
宋茉歌聽著浴室的水聲,望著天花板,眼神有些浮泛,她用被子把本身裹得嚴嚴實實的。
見林姨走出寢室,宋茉歌才慢吞吞地起來,拿了套寢衣去了浴室。
剛罵完,她就感覺那裡不對勁,展開眼睛,不成思議地盯著在她身上的男人。
溫熱到滾燙的胸膛貼著她,讓她心悸。
席北琛的眸底湧出火,喉結轉動,滿身的力量都集合在一處,盯著她的目光很深很深,被她的行動弄得有些忍不住,“不要再鬨,乖點,我不想傷到你。”
宋茉歌展開昏黃的眼睛,“彆人呢?”
她軟糯糯的聲音落在他的耳朵裡,非常受用。
他一遍一各處親吻她,慢條斯理,如許帶出來的顫栗感更甚,因為她不曉得他下一刻的行動是甚麼。
她越來越難過,因而腦袋揚了起來,咬住他的肩頭,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席北琛,你混蛋。”
當然,她更情願偏向於信賴後者。
宋茉歌固然冇有經曆過,可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充分辯瞭然他的設法,兩隻小手在他胸膛不竭地推,回絕的姿勢很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