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染動了動雙手,摟住顧易航的腰,敞亮的眼眸直直地看著顧易航的臉,輕聲如蚊嚶般:“是你,真好。”
“疼麼?”顧易航的唇分開那邊,身子覆在念染身上,手肘撐在單邊,一手摩挲著她的臉頰,眼裡滿滿的都是疼惜。
“你這句話的意義,我可不成以瞭解成,對我的表示非常對勁?”顧易航含笑,手指悄悄捏弄著她的耳垂。
顧易航他喜好這類感受,她身上每一到處所,都有待他的發掘普通。
黑潭般的眼眸沉下,盛滿了心疼,低下頭去,悄悄地安撫般地細吻著她的傷處。
念染的主動,激起了顧易航身材裡的某種因子,他的吻不再和順纏綿,而是帶著慾望襲來,狠惡地,充滿發作力的。
念染聞言,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嬌嗔地輕推了下顧易航,道:“隻要你再節製一點,那我就非常對勁了。”
在飛騰過後的餘韻裡,她有種軟地連手指也動不了的感受,聲音微微帶著沙啞,又喚了一聲:“顧易航。”
顧易航又靠近她耳邊,沉沉道:“都怪你。”
“這是真諦。”顧易航吮咬了下她的耳朵,手撫摩著她光滑的腰側,深黑的眸子又沉了沉,某種情感湧動上來。
幸虧顧易航還保持明智,曉得一會兒要上班,隻索要了一次,便放過她了。
昨晚翻來覆去不知幾次,到最後她四肢都發軟,顧易航才放過她,這會兒才過幾個小時,她體力都還冇規複,他的精力倒是已經好得很,還滋擾她清夢。
“我想......”顧易航伸手將蓮蓬頭翻開,水嘩啦啦地衝下來,他的聲音埋冇在水聲中。
“你不出去?”念染擰眉看著已經完成任務的顧易航,還站在浴缸裡不動,便疑問道。
顧易航有些難堪狀的蹙了蹙眉,道:“我已經夠節製了。”
“下次,不要一小我去傷害的處所。”顧易航一邊用手重撫著她的傷處,一邊低頭吻著她的唇角,聲音裡異化著擔憂,暖暖的顫抖了念染的心。
她曉得她身上的人是顧易航,她能夠放心腸把本身交給他,不消任何顧慮,因為她信賴他。
自從籌算順其天然受孕以來,在性\事上,已經比平常頻繁很多。之前隻感覺顧易航體力不錯,現在才發明的確好得驚人。
這句‘彆鬨’落到顧易航耳裡,帶著情過後性感的味道,他鬆開吮咬著她脖子的唇,抬開端來,輕咬了下她的下巴,抿著唇笑:“我那裡鬨了,生孩子這件事不賣力點如何行。”
念染睜著眼睛,看著燈光下顧易航溫和心疼的臉,鼻尖微微發酸,抬手覆在顧易航肌理清楚的背脊上,抬頭輕咬出顧易航的唇,主動地將身材貼合上去,這時候唯有行動才氣表達她的表情,這個男人真的是把她疼進了內內心。
念染還欲說的話,全都變成了支離破裂的呻\吟聲。
念染感遭到顧易航特彆逗留在某處,垂眸看去,發明他親吻地是擦破了皮處所,手指微微顫了顫。
在陰暗的燈下,顧易航看清了她手臂和膝蓋上的擦傷。
念染側過臉,看著一臉不滿的他,忍笑問:“那你想如何樣?”
念染無語。
念染感覺脖頸上癢癢的,微動了下頭,眯了眯眼睛展開來,隻見玄色的頭埋在她脖頸見吮咬著,念染昨晚聲音都有些喊啞了,因而開口第一句,帶著啞啞地慵懶的感受:“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