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我冒昧了,冇想到顧先生來錢櫃消耗會點我的酒,我還擔憂您喝了我的酒會有甚麼不適的反應呢,”暮晚邊說邊坐到了沙發上,抬手往麵前的空杯裡倒了半杯,“既然顧先生這麼給麵子來捧我的場,那明天這酒算我的。”
“滾出去……”顧淮南彷彿是在禁止本身即將發作的情感,指著緊閉的包廂門衝暮晚吼道:“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
顧淮眼半眯著眼看她,彷彿不太瞭解她口中的不可,“我行不可你不是最清楚麼?”
“傳聞你喝酒很短長?”顧淮南毫無避諱的迎上她滿臉的不解,長腿交疊著一派閒適的坐在沙發正中間,一臉傲慢的看著她。
暮晚生硬的站在門口,眼睛盯著那人漸漸往杯裡倒酒的行動,冇有開口也冇有動。心機倒是百轉千回,此人不是分開了嗎?如何這會兒又坐在了這裡,還點她的酒?還嫌挖苦得不敷?
“反應?”顧淮南轉臉看她,手上的高腳杯悄悄晃著,內裡紅色的液體跟著他的行動在杯壁上來回滑動著,“你的反應可比我大很多。”
暮晚有些恍然,麵前此人現在是她的客人,點了她的酒,她得卑躬屈膝的服侍他。
顧淮南討厭的看了她一眼,“再續前緣也要看是如何個續法,你不也說了麼,陪誰不是陪,在這類處所上班說掙錢那都是屁話,說到底不就是換種手腕等人包麼?”
之前在內裡隻一心想著挖苦她,倒冇感覺這身打扮有甚麼不當,這會兒見了隻感覺一股知名火跟著頭頂往外竄,頭髮都快燃儘了。
她拍了拍臉,極力禁止胃裡的不適和腦門兒的眩暈感,咧了咧嘴角排闥走了出來。菲姐關於男人憐香惜玉的評價還迴盪在耳邊,既然是主動找上來的,態度好點兒撒撒嬌或許不但不消喝酒還能賣出去很多。
“你甚麼意義?”好半晌暮晚才找回本身的聲音,冰冷中帶了點沙啞。
站在四號包廂門口,暮晚掃了眼金燦燦的門把手,就這裝潢來看層次也不普通,看來真的是隻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