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逸:“……”
“恩。”小傢夥嘟著嘴,應了一聲。
祺哥兒已經在家裡悶了好幾天,顧誠之和楚君逸都是早出晚歸,給他留的功課是做完了,但是光讀書又感覺冇意義。
楚君逸想去推他,卻被他抓住了手腕,無法道:“你就懶吧。”連兒子的教誨題目都要交給彆人。
單以顧誠之現在的春秋來看,能坐到這個位置不成謂不高,畢竟文官和武官分歧,武官升遷靠的是軍功,而文官升遷靠的則是科舉名次和資格。
楚君逸在外人眼裡是冇甚麼閒事,可聶老先生還記得楚君逸找他借閱邸報時的眼神,那不是無所事事的人會有的眼神,他也不想窮究楚君逸在做甚麼,但祺哥兒的教誨遲誤不得。
楚君逸倒是無所謂,又問了顧誠之的定見。
顧誠之撇了撇嘴,冇有回絕,晉容之前有和他說過,虞機不想去宮裡過年,問他能不能幫著點,畢竟虞機進京是因顧誠之的要乞降晉容的病,帶著他過年也算不得大事。
大人們都在忙,小孩子就會無聊了。
而楚君逸這邊也冇如何安逸,那邊的事情必必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不過他也流露給那些探子們一些諜報,就當是給他們個念想,報仇的事情指日可待,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祺哥兒年紀小,生機實足,就算虞機有玩心也冇那麼多的精力,陪著小傢夥玩了一會兒就坐到楚君逸劈麵歇息。
顧家那頭就更不消說了,他們巴不得顧誠之不上門,並且顧誠之除了回門那日,再就是過繼祺哥兒的時候歸去過。
“對,書院。”顧誠之將祺哥兒抱起,放到了他的腿上,道:“就是教過我和你爹爹的書院,也是教過你祖父的書院。”
顧誠之見楚君逸麵露體貼,神采略微和緩,但還冇等他開口,就有人來報:顧大爺來了。
楚君逸:“……”你們當府裡那麼多個大活人都是死的嗎?!
比及祺哥兒回房睡覺,楚君逸又問顧誠之,“聶老先生那邊打號召了嗎?”
這是分炊以後,楚君逸和顧誠之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身邊不止有兒子,還多了一小我。
“當然,那是最好的書院。”顧誠之勾起唇角。
比及過兩年外放出京,顧誠之的品級應當還會在往上提一提,因為外放的官職都會比京官高一點,估計到時會是四品官職。
自從他來到府中,祺哥兒可算是找到玩伴了,楚君逸經常會感覺他在看著倆孩子。
摸了摸祺哥兒的頭,聶老先生又瞪了顧誠之一眼,道:“你可真有出息!”
聶老先生昂首瞪了他一眼,又問祺哥兒,“那家裡是誰教你?”
顧誠之聽後一挑眉,將小傢夥叫到跟前問道:“一小我在家無聊了?”
顧誠之抿唇望天。
祺哥兒不架空去書院讀書,不但不架空,並且還非常喜好。
楚君逸冇如何在乎,但事情也有例外,比如顧誠之晚歸時,神采過分丟臉,那楚君逸就要問一問了。
“恩。”小傢夥聽得連連點頭。
聶老先生:“……”
“大一點?”楚君逸斜睨了他一眼,道:“祺哥兒才五歲。”
“父親,你比來很忙嗎?”小傢夥問道。
“忙的連教孩子的時候都冇有?!”聶老先生板著臉道:“比及出了正月,你把孩子送過來。”
“乖兒子。”顧誠之笑眯眯在祺哥兒腦袋上揉了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