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爺得了動靜也發覺到不對勁,若說顧大老爺好亂來,那的確是真的,想要玩弄顧家從顧大老爺那邊動手必定比從他這裡要輕易。
“出事了?”顧誠之看著懷裡的人,柔聲問道。
“啊?”顧誠之一愣,問道:“為甚麼不陪我?”
早晨,顧誠之過來接人,祝寧的酒量比楚君逸要好,笑著將人交到了顧誠之的手裡,揮了揮手便徐行往回走。
“邱姨娘是個聰明人,幾年以後大哥會放了她的身契,給她一筆錢,趁便再幫她找戶人家嫁疇昔,以她的環境來講,這是最好的成果。”顧誠之笑道。
祝寧輕笑一聲,道:“我說真的,這兩個月我也想過了,不是有句話叫‘相敬如賓’嗎?我家太太就是籌算和我一輩子相敬如賓,可我就是感覺伉儷過成那樣過分陌生,這段時候我纔算想明白。”
“冇事。”楚君逸閉著眼睛,環著顧誠之的腰,又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楚君逸聞言望瞭望天,不管如何說,祝家這兩位太太的確是很能生,出了孝期纔多久,這就又懷上了。
顧誠之盯著祝寧的背影看了半晌,隨後便抱起楚君逸回到車裡。
好吧,張四爺風騷成性,對於這些事情必定是瞭如指掌。
楚君逸不自發的將祝寧打量一番,一段時候不見,感受祝寧是真的長大了,本來臉上還帶著的一點青澀也消逝殆儘,現在的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不再是阿誰被寵著長大的男孩。
祝老太太擔憂祝寧在內裡受傷受委曲,即便是張家和項家也隻是白日會去,早晨很少過夜。
當差以後和同僚扳談,祝寧的作息被人好一頓笑話:哪個男人冇事就呆在內院?內裡的事情還措置不完,哪來的時候去揣摩那些情情愛愛?
“如何又喝這麼多?”顧誠之調劑了一下姿式,讓他靠的更舒暢些。
“你的酒量也冇好到那裡去。”楚君逸木著臉道。
“我不熟諳她,我是聽彆人說的。”顧誠之辯駁道。
“她冇體例有身,幾年前就被灌了絕子湯,以是大哥纔會放心。”顧誠之又道:“到時候邱姨娘裝成孀婦,找個有子鰥夫嫁疇昔,比當妾室要強。”
楚君逸雙眸微眯,冷聲說道:“如何回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