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五六年了。”虞機答道。
顧誠之將祺哥兒叫了過來,問道:“如何了這是?跟吃黃連了似的。”
虞機的臉都綠成了黃瓜,瞪了那隻鴿子一眼,伸手解下鴿子爪子上的竹筒,而後道:“行了,你能夠放手了。”
顧誠之倒是不消擔憂這些,他會外放就是為了熬資格,鍍層金,回京以後好升遷。
祺哥兒扁了扁嘴,眉頭都皺到了一起,苦著一張小臉要哭不哭的,看得虞機都快慚愧了。
楚君逸挺喜好這小東西的,去一旁桌上抓了一把瓜子花生,放在手裡喂鴿子。
“想到甚麼了?”虞機獵奇問道。
多說再有兩年,顧誠之就該外放出京,到時他必定要跟著一起去。
比及虞機將頭上頂著的兩根羽毛弄下來,表情真是糟透了,看向楚君逸的目光非常不滿,道:“我頭上有羽毛,你應當早點奉告我!”
“開打趣開打趣!”楚君逸趕緊告饒,又道:“你家裡來信,要不要回一封,我這裡紙筆都有,不然你還要帶著它回你那邊。”說著還舉了舉手中的鴿子。
看到剛纔的信鴿,楚君逸麵前一亮,地上跑的如何能快過天上飛的,之前他也不是想不到這點,隻是此中另有一大困難尚未處理。
楚君逸望疇昔,見虞機擠眉弄眼的給他打眼色,也就明白了他們倆再說甚麼,笑著說道:“那你問問。”
祺哥兒仍然扁著嘴,先是撲到了顧誠之懷裡,而後想了想,回身又撲到了楚君逸懷裡,拉著他爹的袖子,哀聲道:“爹爹,就算父親不會生孩子,你也不要休了他!”
“想你家的鴿子。”楚君逸回身回到桌旁坐下。
“不過……”楚君逸忍了忍還是冇忍住,隻得一邊笑一邊問:“為甚麼它要往你臉上撲?”
“……”虞機無語半晌,“你能不能忘了這事?”
“我這不是見你看那張紙看得正努力嗎?”楚君逸笑了笑,問道:“冇事吧?”
這隻鴿子羽翼飽滿,肌肉健壯流利,站在桌子上也不怕生人,想想也是,它但是敢直接往人的臉上撲,如何會怕生人呢。
但是顧誠以外放的地點尚不決下,是遠是近還未可知,他在京中的諜報網也不能放下,如果離得太遠,通訊就是一大停滯,總不能每天都用八百裡加急往京中傳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