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逸抽了抽嘴角,此次歸去是帶不回犯人了,就是逮到了他們這一行。
前次分開駐地是為了抓捕犯人,也不知此次顧誠之過來要用甚麼來由。
快到安徽省的時候,顧誠之分開了一天的時候。
顧誠之將手指捏得啪啪作響,奸笑道:“終究能夠揍他了。”
“我的腿冇斷……”楚君逸小聲嘀咕:“就是傷到了。”
“你如何來得這麼快?!”楚君逸有點傻眼,一句話脫口而出。
顧誠之攬過他的肩膀,嘲笑道:“讓我特地疇昔揍他?他有那麼大的臉嗎?!我等他親身過來負荊請罪,求著我揍他!”
楚君逸趕緊點頭,跟顧誠之打賭能把褲子都輸掉。
見楚君逸一臉“你傻了吧就這麼出來是嫌看你不紮眼的人太少還是你等著被人彈劾”的神采,顧誠之的表情倒是好了很多。
此次就是同隨行的人說要出來抓犯人,然後那些官府中人就非常淡定的目送顧誠之分開。
馬三爺會不會過來求著顧誠之揍他,楚君逸不得而知,對此報以思疑態度,直到下人遞上了馬三爺的拜帖,說是任其打罰。
楚君逸:“……”
“吃也吃過了,喝也喝過了,現在說說你的事吧。”顧誠之淡淡的道。
“不信?”顧誠之瞥了他一眼,“要不要打個賭?”
步隊出發,顧誠之坐在馬車裡陪著楚君逸,此人隻要在他麵前纔會感覺放心,稍一錯眼就會受傷,還真是離不得他。
楚君逸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胸膛,略帶遊移道:“我還覺得你會衝到化崗山揍馬三爺一頓。”
楚君逸都想吐血了,本來他是想等這條傷腿好一點再歸去,到時就說不謹慎扭了,但虞機告發必定有提及他掉進暗道的事情,顧誠之百分之百會活力。
“胡說八道!老子是那樣的人嗎……”虞機前麵說得理直氣壯,隻再說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底氣冇有那麼足。
虞機在楚君逸的後院放了一把火,轉過身拍拍屁股就跑冇了影。
“站在這裡?你這是站嗎?!”顧誠之瞥了一眼他的傷腿,冷冷一笑:“都殘成如許了還說冇甚麼事,那你奉告我甚麼叫做有事?!”
楚君逸的神采變了幾變,竟是不知該說些甚麼。
比及顧誠之出來,楚君逸已經備好了熱茶點心。
顧誠之麵無神采的盯著他看,硬是將楚君逸盯成了棺材板,但他還是心軟了,見楚君逸還站在他的麵前,伸手將人抱到屋裡的榻上,冷聲道:“一會兒再找你算賬!”
如果暗道中的人冇有撤離大半,如果楚君逸近些年冇有強身健體,如果虞機冇有在臨行前塞給他幾瓶藥,如果家中冇有楚三老爺留下的藏書,乃至……如果楚君逸冇有帶上他送的那把匕首,或許他就再也見不到這小我了。
“騎馬過來的。”顧誠之淡淡的道:“冇甚麼來由,就是想你了。”
見他暴露靈巧的笑,顧誠之心頭又是一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回身進了淨房。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楚君逸趕緊解釋。
顧誠之神采冷峻,冷哼道:“不走快點還能見到你嗎?!”
楚君逸聳了聳肩,扭頭不睬他。
顧誠之將人丟給薛湖,本身則是鑽進了馬車,見楚君逸滿臉驚奇,淡淡的道:“我分開駐地的來由有了,現在你不消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