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願吾兒平生順利,喜樂安康。
交代一番,換大將軍製式盔胄鎧甲,以後便隻等聖旨達到。
因為曉得顧誠之會很早分開,下人們也是早早便起來清算做飯。
公然,顧誠之接著說道:“二皇子的生母原是九嬪之一,生子進為妃位,但有了兒子便起了邪念,對太子動手卻被髮明。皇上剝奪了她的封號,降為庶人,白綾賜死,家屬被抄,皆入官奴。因二皇子當時年幼,尚不知情,這才未作懲罰,不過……”皇上對這個兒子必定不會多故意疼就是了。
能想到的顧誠之都想到了,該叮嚀的也都叮嚀了,可這類不捨不安卻仍然堵在心口。
顧誠之應了一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馬,揚鞭而去,此次卻再未轉頭。
顧誠之將安然符拿到麵前,這看似樸實實則低調華麗的安然符上承載著一個母親對孩子深深的期盼。
楚君逸拿出那枚裝著銅幣的安然符,親手幫顧誠之戴到脖子上,輕聲說著安然符的來源,但願能夠保佑他安然返來。
“對吧。”楚君逸笑眯了眼,用手指騰空比劃著。
顧誠之笑了一下,端方了神采道:“張四爺會同我一起出征,你如果有事能夠去找項老邁,我已經奉求過他,他做事一貫全麵,你也彆感覺不美意義,能讓我喊一聲老邁,幫手是應當的。”
“現在太子妃已經誕下皇長孫,太子身材應當也是冇題目了。”楚君逸頓了一下,問道:“那糕點就是直接送給太子吃的?”
如果八字缺金,用“鑫”字壓一壓也是普通,可晉容的名字那麼普通,其他皇子的名字卻能夠連成串,擺瞭然不是用心取的,搞不好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這話彆胡說。”顧誠之乾咳一聲。
楚君逸想了想,點頭說道:“不曉得,從冇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