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北辰和東日不約而同驚叫道。

有這個字嗎？

可惜她捨不得用力，又隔著衣服，東日的胸脯上，連個牙印都冇留下。

倒是東日比較看得開，落落風雅的說道：“前輩見笑了。”

烏眚轉回身，望著那無邊的大海，眼中閃過幾分難過，長長歎了口氣道：“兩位道友可曾傳聞過兩萬年前的東海之戰？”

這事兒在東海不算甚麼奧妙的事情，烏眚微一點頭道：“老朽鄙人，恰是從東海之戰中存活下的妖王之一。但老朽固然未曾隕落，卻也未能滿身而退，這眼中之瘴，就是當年大戰給老朽留下的記念。”

北辰“吭”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脯上。

剛纔北辰和東日親熱，想來也是被他白叟家看了個正著。

看著東日和北辰牽在一起的手，灰衣老者臉上竟然暴露了一個淺笑，他意味深長的說道：“年青真好！”

見兩人點頭後，烏眚才持續說道：“老朽鄙人，當年曾有幸插手過那場戰役。”

他們耐久處在中洲，目光一向範圍在人類當中，或許想到過妖獸的生命會比人類長，但長到這麼離譜，他們還真冇想到過。

“甚麼？”北辰和東日，再次齊齊失聲。

修士渡天劫時，任何人都是冇法幫手的，如果真有人上前幫手的話，一小我的天劫立即會變成兩小我的天劫，結果更加不能設想。

那一戰，間隔現在已經兩萬多年了，如果烏眚前輩曾經插手過那場戰役的話，那不是說，他活到現在應當有兩萬多歲了？

怕師妹害臊，他從速轉移話題道：“前輩，鄙人找前輩，恰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前輩相商。”

灰衣老者不知活了多大年齡了，早已大哥成精，不消揣摩就明白了東日的意義。

她剛要出聲扣問，卻聽東日已經開口問道：“烏眚前輩應當是二十九位老妖王中的一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