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甚麼意義?”
顧墨白用力的允了一口,她身上還殘留著沐浴液的暗香,脖子上他前次的掐痕已經在這幾天王嬸悉心的保養下,漸漸淡化,不細心看的話,已經看不出。
擰著眉心,他假裝不曉得的模樣,“阿誰?”
一句話,被她停頓了好幾次,冉顏在說這話時,一向重視著顧墨白臉上的行動。深怕他分歧意。
……
若不是怕冇有處所,顧墨白想,他能允出一朵花來。
他記得明天冉顏要去病院,以是他是決計的。決計讓秦宇航看到。
顧墨白聲線冰冷。黑眸直勾勾的盯著下方的人兒。
先前的好表情在聽到她說這句話後,蕩然無存,心口處已經漸漸開端升起一股肝火,他在儘力扼製。
“嗬,不過才和他見了一麵,就已經想到回絕我了?”
顧墨白的頭髮很黑,髮質很硬,都說頭髮硬的人,脾氣也硬,這話,是有點事理的。
被她看出心機,他有些惱,一用力允出一顆小草莓,印在冉顏烏黑的皮膚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合適。因而便是,又一次允出一顆小草莓,兩顆並列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的黑眸凝睇著她,冇說話。答案已經非常較著。
“想懺悔?”
約莫非常鐘後,她終究停下行動,把手裡的毛巾放在一旁的牀頭櫃上,毛巾已經過剛纔的枯燥粉白變得沉甸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