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在江城的職位舉足輕重,舉手投足間便能夠決定一家企業的存亡,公家說話本就慎之又慎,冇有一家媒體傻到跟傅家作對。
傅恒初分開已有好一會兒,一併帶走的另有那一疊照片。
倒是風趣!
秦蓁也不熟諳他,她隻見過一張他的照片,一張隻要半張側臉的照片。
傅恒初挑了挑眉:“看來坊間傳言也並非信口扯談,那句話如何說著來著,有其母必有其女?”
傅恒初卻忍不住笑了,笑裡帶著嘲,“哦?嫁給我這個殘廢對你而言有甚麼好處?”
倒是希奇了,竟然會有女人想要設想爬上他這個殘廢的床?
她接辦秦氏的這兩年,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很多,但像傅恒初如許一語未發就已經給她龐大壓迫的人,還是第一次。
這個答案在料想以外,卻又合常理當中。
傅恒初十指交疊至一處,戲謔地答:“秦蜜斯,我固然是個殘廢,但是以我的身份職位,就算必須在你們秦家人內裡選一個,最好挑選也並不是你,而是你那同父異母的mm,秦非!”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秦蓁的軟肋,神采隨即一白。
隻是這手腕,未免有些差勁。
最首要的是,後者的眼底一片開闊。
隔著玻璃看不清她的模樣,卻可看出她身形高挑。
“簌簌”的水聲從房間深處傳來,被玻璃拉門隔住的淋浴室內,有個姿勢曼妙的女人正在淋浴。
混亂的床單,女子散落一地的衣服,各種供於歡愛的情味用品……
秦蓁出門時,傅恒初剛掛了電話,隻餘一個側臉對著她。
剛纔門外的那些人不過是她請來裝裝模樣的。
她的神采還是慘白,但手裡不知從哪拿出一疊照片,“傅少,我信賴門外的記者已經被你清走了。但我想,他們對這些照片應當會更有興趣吧?”
冰藍的火焰吞噬著照片的表麵,她嘴角還是上揚著如有若無的弧度,隻是眼尾的輕挑早已被涼意替代。
麵龐姣好,皮膚白淨,暴露在浴袍外的一雙腿惹人遐思。
秦蓁將照片穩穩放入他手心,良畜有害地笑,“是不是威脅那就要看傅少的意義了!”
眼底閃現出一抹賞識的意味,他嚼著她的話反問:“秦蜜斯剛纔說的是‘你情我願’?”
“不錯,這世上有很多的睜眼瞎。”傅恒初可貴附和地笑了笑,削瘦苗條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本身的腿上敲了敲,“隻是恐怕秦蜜斯是高估了傅某這個殘廢。”
傅恒初的目光淡淡地瞥過她的手,“就這點膽量,還想算計我?”
“傅恒初,悠悠眾口,你如何堵?”
輕挑的笑意裡多了一抹不耐,秦蓁饒成心味地看了眼混亂的房間,“傅少談笑了,不過你情我願罷了,如何能算秦蓁算計?”
後者因為腿疾的原因,深居簡出,江城幾近冇幾小我見過他。
秦蓁扯唇笑了笑,俯身在床墊下摸索了一陣,找到了她事項藏匿好的另一張照片。
秦蓁的神采一僵,但很快就規複如初,她說:“那有甚麼乾係,現在站在你麵前的人,是我!”
浴室水聲剛停止,外間“咚咚”的拍門聲適時地響起,帶著摸索又彷彿埋冇了些迫不及待。
傅恒初垂眸瞥了眼她手中的照片,狹長的眼睛眯起,“威脅我?”
傅恒初麵若寒霜地盯著玻璃門看了一會後,視野落在房間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