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幽幽說道,“大爺,過夜嗎?隻要十兩銀子!”聲音輕柔,似荏弱無骨的手在心頭滑過。
張顯淮道,“這五虎幫曾經敗在我和陸總鏢頭手上,論單打獨鬥,也冇甚麼短長。隻是五人中有一人擅使毒器,又有一個甚麼地罡五虎陣法,還能看的疇昔,七年前,也是我和陸總鏢頭合力破了此陣,這七年來我時候未忘這五虎陣法,心中早有破解之道,本日恰好去鬥他一鬥。”小六子一聽急道,“張爺,你可不能去,那些惡人說了,隻準張繼威一人上去,多一人便立即要我們老爺性命,那人怕張繼威不識上山的路,還留下一張山上的輿圖。”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塊蠟黃色的方布。
天津衛前一日大雨,門路泥濘,這一日鄰近中午,盛威鏢局車隊纔到了陸友鏢局的門口。
張繼威道,“看來徹夜大略無事了。”正說著,忽見那一男一女俄然向兩邊分開,那男的一聲哨響,從深巷當中跑出很多帶刀的侍衛將那白衣女子團團圍住,白衣女子冷聲笑道,“是衙門裡的人嗎!不曉得中間貴姓大名。”那人從部下人手裡接過大刀道,“天刀捕快,嚴明一。”白衣女子嘲笑,“略有耳聞。”嚴明一道,“你是甚麼人,這幾起乾屍命案,是你做下的?”白衣女子道,“恰是小女子犯的案,他們死不足辜罷了,倘若不是迷戀女色,如何會落得如此了局。至於小女子的名字嗎,幾位還冇有資格曉得。”說著悄悄一躍,世人隻覺麵前白影晃過,一名捕快已經中了白衣女子一掌,立即鮮血從嘴裡疾走而出,倒地而亡。
等盛威鏢局的車隊到了天津衛洛河鎮,張顯淮特地在此逗留一日去拜訪陸友鏢局總鏢頭陸懷山。
張繼威大步流星進了五虎堂,隻見大殿之上掛著一副大大的五虎縱橫圖,氣勢威猛,五虎圖下是一張大的太師椅,太師椅上橫躺著一人,翹著腳看著屋頂。大殿之下襬布兩邊各擺了四張矮桌,坐著的五個彪形大漢看到張繼威出去,竟然都是滿眼殷切的期盼,那眼神彷彿看到了親人普通。
嚴明一大怒,提刀向白影砍去,但見一招四式,掃,劈,撥,削。白衣女子一看說道,“本來是伏魔刀法,倒也有點看頭。”嚴明一刀影重重,白衣女子躲閃的遊刃不足,騰脫手來還要往身邊送招的捕快身上拍一掌,當即又擊斃一名捕快。嚴明一氣憤至極,隻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已經有四名捕快死於白衣女子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