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飛滿腦筋裡都是陳梅躺被男人折騰的模樣,內心越加不舒暢,再也冇有表情看那日記了,合了日記本,把它丟回托箱上。
當他翻到最後的一頁日記,看到阿誰熟諳非常的名字的時候,葉小飛心禁不止顫抖了起來,另有抽痛的感受。
“哎呀,不會開啊,這女人在等車,我想帶她一程,如果你能開車就好,我跟她坐前麵。”老六無恥的說,車子垂垂放慢了速率。
女人先是一愣,隨後答道:“我去城裡呢,你去那裡的?”
“老婆?早離了,現在不更加輕鬆歡愉,無拘無束。這三年應當有二百多了吧,高矮肥瘦,幼年大哥都有,其中的滋味各有分歧。”老六還是是一笑,一副對勁的模樣。
“六哥,上過很多女人了吧?冇有老婆嗎?”葉小飛又問,從那出色紛呈的日記看得出老六這傢夥比福伯還要開放,實足的鄙陋下賤。
“下六子村的。媽的,路真爛。”老六說著又罵了一句,貨車顛簸得短長,葉小飛的屁股都顛歪了。
僅僅是同名還真的是他的繼母?莫非他繼母到髮廊去了,一百塊乃至幾十塊便能夠讓像老六或者比老六更糟的男人肆意踐踏?
“嗯,就那天中午,你不歸去用飯了嗎。歇工的時候,那女的帶了飯過來的吃的,我看她一小我在那用飯,身材子豐飽滿滿的正合我意,就疇昔套近乎,吃完飯我們就去樹林裡歇息,然後就給她講起了段子,誰知她聽著聽著就有反應了,我再持續調調逗逗這不就成了功德,還半推半就呢。”
“有乾係,那玩意上有痣的人,無不都是那方麵超強的,錯不了。”葉小飛必定的說。
“三顆?”比福伯還多?葉小飛吞了吞口水,“這就不奇特了。”
“還真是呢。”葉小飛點點頭。
“小飛,看前麵,有個女人在等車呢。”老六俄然像發明新大陸普通鎮靜起來。
“這就對了。絕對是欠騎的女人,彷彿幾年冇見過男人的模樣了。”老六說著乃至吹起了口哨。
“這有啥乾係?”老六有些迷惑的看著葉小飛,不明白他這話是甚麼意義。
聽著老六的下賤的話語,葉小飛內心極不舒暢,固然陳梅現在跟他一點乾係都冇了,但他們曾經一起以母子的名義共同餬口過,還是有豪情的,特彆是葉小飛對她另有彆的一層龐大的豪情,如果陳梅真的今後走上了一條風塵路,隻要一百塊便能夠給肆意男人(乃至是他本身)踐踏,他會極度不安的。
怡香髮廊,新來的,豐腴成熟的本地少婦,風情萬種,邪念超強,暢快非常,冇法健忘……這些資訊無不刺激著葉小飛的腦袋。
“這個你如何曉得?”輪到老六吃驚了,“跟你說,不止是有,還是三顆呢。”
“哇靠,六哥,都是蜜斯?那可得花多少錢啊?”葉小飛聽後吃驚不小,內心冷靜的幫他算了筆賬,三年二百多個,均勻一年六十多個,一個月五個,就是一個禮拜就得去一趟,按均勻一百元一個來計算,票資都需求二三萬了,真是銀才,把身材和財產都奉獻給了蜜斯。
“單坡村?”葉小飛又是料想以外的一驚。
“就這麼簡樸啊。”葉小飛驚問,這也太輕易了吧,“六哥,我問下你,你那貨上是不是有黑痣?”
“嗯,她說是的,本地人呢,可風搔了,並且剛入行的,水分多著呢,嫩著呢,是我這麼多年來最對勁的最值的一個。”老六非常對勁的說,“如何了,有興趣不?咱倆到了城裡,早晨就去找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