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看到的老夫,不過是老夫以這兩千多年來積累的一點真元,凝集變幻出來的一具兼顧罷了。這具變幻兼顧不能分開這戒指十丈以外,也支撐不了多長時候了,再過不了一個時候,就會消逝掉了。”
寧虞瑞用短劍刺破手指,擠了一滴血在那戒指之上。那鮮血落到戒指之上,如一滴水落到了乾枯的戈壁中,立即滲入出來,消逝得無影無蹤。
老者拍了拍寧虞瑞的腦袋,大笑起來。
寧虞瑞點了點頭,道:“我明白,本來老伯伯叫皇甫遇。”
隻是你再看不到老夫罷了,碰到傷害之時,也不能希冀老夫能再幫你。
去吧,那邊有一條山溪,趁著老夫的變幻兼顧還在,還能庇護你,你好好洗濯一下。你放心,隻要變幻兼顧還在,這裡還冇有甚麼能傷得了你。”
“不能,就算是你最親的人,也不能說!”皇甫遇再三叮囑道。
但是那劇痛越來越狠惡,絕非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夠接受的,對峙不到十幾個呼吸,寧虞瑞已經渾身發顫,盜汗如漿水般的湧出,衣服都被汗濕了。
老者當然不能真的將寧虞瑞給殺了,見多番威脅利誘都不見效,老者歎了口氣,軟了下來:“好吧,你這小榆木腦袋,你既然不肯叛變虛無宗,想必今後也不會負老夫。你不肯拜老夫也罷,隻要你承諾老夫一件事,老夫就將那體例交給你。不但如此,老夫還會將這一身的本領都傳給你,如何?”
“小娃娃,你刺破手指,滴一滴血在這戒指上。”皇甫遇又交代道。
“誰敢?”寧虞瑞大呼道,“誰如勇敢動我親人,另有玉蓮mm一根手指頭,我就跟他冒死!”
“很短長麼?”寧虞瑞睜大眼睛,“莫非比虛無宗還短長?”
“老伯伯,剛纔是如何回事?”寧虞瑞問道。
行走江湖這麼些年,年紀越大,經曆越多,心也越冷。口蜜腹劍、恩將仇報的事老者早已經看慣了。卻冇想到,在這個僅僅隻要八歲小孩的身上,老者卻看到了久違的俠肝義膽。
“好,好,好!”老者大笑三聲,“隻盼你今後還能記得本日所說的話。小娃娃,你記著,老夫複姓皇甫,單名一個遇字,你可明白?”
不知為何,寧虞瑞心中不知哪根弦被老者的話震驚了,一時候胸潮彭湃,小臉漲得通紅,捏緊拳頭道:“好,老伯伯,我幫你,就算你不傳給我那做布袋的體例,我也幫你!千難萬難,我也要幫你!”
寧虞瑞眨了眨眼,看了看那戒指,奇道:“老伯伯,你不就在我的身邊嗎?怎會被困在這戒指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寧虞瑞醒了過來,卻見皇甫遇正盤膝坐在他的身邊。
寧虞瑞不肯在老者麵前暴露涓滴怯意,教他瞧不起,挺了挺小胸脯,道:“老伯伯不怕,我也不怕!”
“不錯,就是冒死!”老者嘎嘎怪笑了幾聲,“老夫落到現在這境地,滿是拜穹霄殿所賜,你說,老夫心中的恨意,比天還高,比海還深。你說,老夫該不該找穹霄殿報仇?
皇甫遇嗬嗬笑道:“你莫擔憂,變幻兼顧固然散去,但老夫仍在戒指當中。老夫的神識能透出戒指四周十丈之地,你對我說話,老夫能聽得見,老夫也能通過神識與你說話,彆人是聽不見的。
皇甫遇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