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你說的啥小甚麼唇的,我叫做小衛兵,那大甚麼唇的,我喜好叫做大衛兵。”馬小樂擴了擴膀子,“金朵姐,你給我說說,她那小衛兵咋那樣皺吧的呢,還黑黢黢的。”
“有,當然有了,不過那比較少見。”金朵想了一下,“的確說是太少見了,那樣的女人可不簡樸呢,估計啊,得需求你如許大的傢夥才氣搞得了。”
“那事前彆乾了,歇幾天吧,擦點消炎藥便能夠了,不然費事可就大了!”金朵把那女人帶到了外間,開端在病例上嘩嘩地寫著東西,“照這上麵去拿藥,可記著啊,必然要歇住了!”馬小樂從敞開的門縫看到了那女人的臉,長得還不錯,不過打扮得有些妖氣。
“嗯。”
“行,就躺這床上嗎?”
馬小樂看到了那雙粉色的小皮鞋“哢哢”地走到了跟前,兩腳對著撮了撮,就脫下了,一雙穿戴紅色襪子的小腳露了出來,隨即就抬上去了不見蹤跡。
“那不是!”金朵頓時改正,“尿尿的處所是公用的,它上麵另有個小口兒,那纔是給你們男人用的呢。”
馬小樂想起了顧美玉那東西了,立馬問道,“金朵姐,你說有冇有女人的小衛兵特彆大,大的出奇的那種?!”
“噢,明白了。”馬小樂點了點頭,還想弄明白金朵剛纔說的啥是勞累過分,“金朵姐,那啥是勞累過分啊。”
“甚麼,兩個小口兒?”馬小樂皺眉伸頭,看著金朵百思不解,“那搞事的時候咋不消看就曉得要進哪個小口兒的呢?”
“行了行了,彆給整些名詞。”馬小樂又問起了另一個題目,“剛纔你扒開那女人的腿窩子,指了指一個口兒冇說話,那啥意義啊?”
“甚麼又小又好,大了不更好麼,讓人一看就想上去扒下褲子摸摸!”馬小樂嘿嘿直笑,金朵聽了隻感喟,“哎呀,小樂,你還是冇改,地痞!”
“大!”金朵戴著一次性手套,扒著那女人的大唇唇,低頭看了馬小樂一眼。馬小樂立馬點了點頭,證明他明白是啥意義。
“帝!”金朵捏著所謂的黃豆粒對馬小樂一擠眼,馬小樂瞪大了眼,他還真的冇細心看過這玩意呢。
“為啥,你想啊,那小唇唇又厚又大的,那不有間隔麼,普通長度是不敷用的。”
金朵聽馬小樂提起那女人,歎了口氣,“唉,實在剛纔我違背了我們醫德,是對病人的不賣力,不過從另一個方麵講,我對你是賣力了。但是,不管如何說我都有不對的處所,那現在我就親身演示一下,算是一種彌補吧。”
講授持續。不過金朵感覺無從下口了,指著尿尿的小口兒,不曉得該如何說,本來想說個“尿”字的,可駭那女人太聽話,“嘩”地一聲噴出尿來將馬小樂打濕了,並且她那尿還不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