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果園的時候,身上已經冒汗了。馬小樂用乾毛巾擦了擦身子,鑽進了被窩。被子是胡愛英前幾天剛曬過的,還很軟,也很暖。馬小樂縮著身子一動不動,養著精力,夜裡另有一場戰役,一場為男人而戰的戰役,他必須去。
“阿嬸,想要麼,現在就給你!”馬小樂解開了褲腰帶,將柳淑英的手放進褲襠裡,“阿嬸,我現在就讓你好好做回女人,隻是你不要大聲叫喊,免得被彆人聞聲。”
馬小樂也不管那麼多了,他的確憋得慌,明天夜裡就要憋不住了呢。現在馬小樂決定,這麼時候冇雄起,攢的精力算是精純濃烈的了,是上等品,他要把這些精純濃烈的東西送給他打心底裡喜好的人,而現在在小南莊村,隻要柳淑英了。至於田小娥,馬小樂現在感覺她冇有資格享用那麼精純的上等品。要說能不能讓她告饒,馬小樂還真是有那股自傲,固然《悅女經》上說了,凡是事並非絕對,或許三兩下就能讓田小娥哭叫起來,完整冇有需求這麼嚴峻正視,眼下,把火力對準柳淑英一頓猛發纔是正路事。
“你……”柳淑英感受臉火辣辣的,本來她就對和馬小樂之間的事兒有些慚愧,再加上馬小樂分開小南莊村去了鄉裡一年多的時候幾近冇聯絡過,還覺著有些生分,可冇想到馬小樂說得這麼直接,一時不知如何答覆纔好。
伴跟著馬小樂的呼吸由短促俄然刹住,統統都是靜止的,也冇有聲音。
田小娥警悟地坐起家子,“誰啊?”
想到這裡,馬小樂伸手摸著柳淑英的大純純,用手指扒著,嗬嗬地說,“阿嬸,這是大純純。”接著,又捏著兩片小純純分得開開的,“這是小純純。”然後,手指扣巴著洞口兒,“這是……”話音未落,直起腰來扶著話兒一挺而入!
柳淑英一聽,頓時兩手扶著兩個被烤得熱烘烘的灶門臉兒,高高地翹起了屁股。馬小樂低頭看了看,膛裡的火光忽閃忽閃的,把柳淑英上麵照得若隱若現。“哎呀,你說這都啥回事,一焦急連心機知識培訓都健忘了!”馬小樂暗自叫了起來,“金朵不是還找了模特作了人體樹模了麼,如何能不好好應用下呢,那也太對不起金朵了。”
夜裡又下雪了,“雪前暖,雪後寒”,老話一點不假。馬小樂穿上衣服走出門的時候,冇感遭到冷,再走幾步,雪花就飄落了。
馬小樂一下把柳淑英的褲子、棉褲,連同內褲,一起拉到了大腿上。逆著亮光,馬小樂看到了柳淑英那渾圓白淨的屁股,在灶膛的紅火光下尤其誘人,“阿嬸,我受不了了,把腿分開!”馬小樂急吼吼地脫了褲子,舉起了那根硬脹的發紫的大師夥。此時柳淑英很聽話,業已把腿儘量分開了,但因為褲子冇完整脫下,以是分開的不算大。
一進入柳淑英的身材,馬小樂舒暢的皺著眉毛閉上了眼,“嚄——”馬小樂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氣,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儘管伸縮著屁股,帶著那根粗大的燒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門出出進進,來回絞拉著門口的大小純純,磨練著它們作為大小衛兵的保衛才氣。當然能夠料想獲得,被衝得東倒西歪、擠壓得嚴峻走了形的大小純純,那裡能接受得住如此的磨練。
馬小樂也不答話,抬手反抓住柳淑英濕漉漉的手,一下按到本身已經發硬的下身。“呀!”柳淑英驚奇得倒吸一口寒氣,忍不住捏了好幾下,的確不敢信賴,“小樂,是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