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果園的時候,身上已經冒汗了。馬小樂用乾毛巾擦了擦身子,鑽進了被窩。被子是胡愛英前幾天剛曬過的,還很軟,也很暖。馬小樂縮著身子一動不動,養著精力,夜裡另有一場戰役,一場為男人而戰的戰役,他必須去。
柳淑英臉上的神采難以描述,隻是從她顫栗的手才氣明白地曉得,她很衝動,內心的高興難以壓抑。
“阿嬸,想要麼,現在就給你!”馬小樂解開了褲腰帶,將柳淑英的手放進褲襠裡,“阿嬸,我現在就讓你好好做回女人,隻是你不要大聲叫喊,免得被彆人聞聲。”
拱得並不吃力,因為柳淑英上麵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滿腿窩子裡都滑溜溜的。
這一番好弄,把柳淑英搞得陣陣發顫,小腿直閒逛,“不要了不要了,小樂,我已經好幾次了,再來就要真的昏死疇昔了……”柳淑英有力地搖著頭,汗涔涔地說著。
“我……我想要,但是現在不可,正屋裡還等著我這湯呢。”柳淑英顫抖的手來回摸著馬小樂的話兒,捨不得彷彿又無可何如,“小樂,你這大師夥如何彷彿比之前更硬了?就跟那水井上的粗鐵棍般的硬。”
過了一會,馬小樂覺動手不涼了,乾脆就翻開了襯衣,貼膚摸弄了起來,這讓柳淑英嘴裡哼唧起來。馬小樂想到這個時候時候未幾,不能磨蹭,再說下身也已翹硬起來,便雙部下移,插進了柳淑英的褲子裡。
田小娥警悟地坐起家子,“誰啊?”
一進入柳淑英的身材,馬小樂舒暢的皺著眉毛閉上了眼,“嚄——”馬小樂痛痛快快地出了口氣,也不管柳淑英的感受如何,儘管伸縮著屁股,帶著那根粗大的燒火棍在柳淑英的生命之門出出進進,來回絞拉著門口的大小純純,磨練著它們作為大小衛兵的保衛才氣。當然能夠料想獲得,被衝得東倒西歪、擠壓得嚴峻走了形的大小純純,那裡能接受得住如此的磨練。
“阿嬸,今個年關裡我一向住果園子裡,有空你去哪兒,我要好好睡你一個年初兒!”馬小樂說完,不等柳淑英答話,貓著腰就走出了門,消逝在冷夜裡。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