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聽了便收停止,“阿嬸,上午我小康說你昨晚和趙快意鬧彆扭了?”
“曹二魁的女人?”柳淑英瞪大了眼睛,“她那麼小,能受得了你?”
走到河堤上,往河床上一望白花花一片,堤坡上是白雪,河灘上是白冰。遠遠地就看到二愣子蹲在冰麵上守著一個小冰洞穴,專等魚兒朝上跳。
“彆全出來,受不了受不了,到底了!”田小娥忘情地叫了起來。
馬小樂內心道,我他孃的剛鑽出去,熱乎纔怪呢,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唉,一小我睡覺就這犯難為,咋也焐不過腳頭來。”
“不承認不就得了麼。”馬小樂接過話來。
田小娥不是撒尿了,她一起上想事兒想的,老是沉浸在馬小樂那龐大的收支快感,早已是泉流而出,哪能不濕漉漉的。“啥撒尿啊,是出滑水子了。”田小娥說得聲音不大,女人老是有顆慚愧的心哪。
馬小樂此時俄然有了種鎮靜,被窩裡有個赤條條的女人,中間糧囤後另有個女人。這股鎮靜勁兒讓馬小樂俄然很亢奮,一把捂住了田小娥的腿窩子,想揉搓一下,可剛一觸到就“哎呀”了一聲,“田小娥,你撒尿了啊,這麼濕漉漉的!”
“那還會是誰?”柳淑英皺起了眉頭。
“誰啊?”柳淑英彷彿很感興趣,“是不是金朵?村上有人說金朵早就彆你給睡了,是不?”
馬小樂一看事情到了這個境地是不能再否定的了,隻得說出一個,“田小娥!”
“我是不承認,可趙快意他不聽,說這麼多年也冇見我出過那麼多水,現在倒好,一不留意就冒頂似的出這麼,必定是內裡有男人勾出來的。”柳淑英說得很委曲,“當時我真是又惱又氣,忍不住就打了他耳刮子,可厥後想想,我的確不是好女人,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但是……”
“快放我下來,這地上雪滑滑的,要不成一跌倒倆了啊。”柳淑英既歡暢有擔憂。
“曉得了,快伸開腿,把上麵撐大點!”馬小樂說完就沉下了屁股,田小娥很共同地分開了兩腿,大大的,把裹好的被窩都撐開了。
“小樂,你跟阿嬸說,這村上的女人你睡了幾個?”柳淑英問話的聲音很小。
“彆提了。”柳淑英有點無法有點憤恚,另有點不甘心,“昨晚就怨你,也冇個籌辦就把人家弄得滿腿窩裡都是水,褲衩上也都是的,當時我冇在乎,睡覺時趙快意摸了,黏糊糊的一片,硬說我……”
馬小樂心想,有阿黃的狗鞭幫忙,那還能差了麼,不過他冇對柳淑英講這事,“也能夠是短長了吧,這老長時候憋得,不短長纔怪呢!”馬小樂開端解柳淑英的棉褲。
誰啊?柳淑英。
“是我,田小娥呀。”田小娥一服從速答道,也大著膽量踏進了屋裡。
“還害臊啊,嗬嗬。”馬小樂笑了,“來吧,從速脫了衣服出去,我明天好好讓你享用一下!”
馬小樂想到田小娥那晚在被窩裡說的話,噗哧一笑,“還受不了了呢,搞了一次她還想第二次!”
“彆急,我帶你去找!”馬小樂嘿嘿笑著,“阿嬸,咋不給我摸呢?”
“行了阿嬸,你彆說了,我幫你說。”馬小樂按住了柳淑英的嘴唇,“你冇有對不起他趙快意,而是趙快意對不起你,這麼多年冇能讓你嚐到女人應當獲得的歡愉,他不是罪惡麼,而你,偷偷摸摸地獲得你應當嚐到的歡愉,有何不成?阿嬸,凡事得想開點,再說我和你這事,隻要未幾想,就想我們是在相互安撫取樂,為了活得更舒暢,就冇啥對得起對不起誰的。”馬小樂說著,摟住了柳淑英向河邊走去,“阿嬸,我帶你去找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