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這下好了。”馬小樂一屁股坐了下來,把杜小倩拉到腿上坐著,“我先問你個事,你男人咋樣?”
馬小樂對吳儀紅招招手,表示她從速上來。誰知這邊手剛招完,肩膀上就被猛地拍了一巴掌。
“咋了?”馬小樂道,“馮義善有新歡,把你給黃了?”
幾分鐘後,馬小樂看到了吳儀紅,公然是去了。
馬小樂啥局長,還是老弟。剛要跟持重信走,馬小樂想起剛剛纔向吳儀紅招過手呢,何況她的包還在這裡。“莊書記,吳主任剛纔在這裡的,出去了,包還放這兒呢。”馬小樂指了指。
“馬局長,我去個廁所,等會再跟你聊。”吳儀紅說著,把把朝桌子上一放,從內裡取出張衛生紙,揉吧揉吧地攥在手裡,轉頭扭著腰身走了。
“哦,還真有這事?”持重信如有所思,“前些時候倒是傳聞過這風聲,冇想到還成真了。”
“嗬嗬……”杜小倩笑道,“馬局長,他們說得還真是真相?”
“哦,不是書記辦公室便能夠麼?”馬小樂停停止,嘿嘿笑道,“放心,持重信跟我冇得說,他早就讓我騎了你,可我一向冇脫手!你記得不,當初你和霍愛枝剛被持重信弄到黨辦來,為的啥啊?”
“哎喲,真假呐!”吳儀紅明顯很歡暢,“津潤啥啊,現在我幾近都不到他辦公室了。”
“你說這事呢。”馬小樂嗬嗬一笑,“我傢夥是大點兒,不過大得剛好,特彆是對生過孩子的女人最合適。”
“怪不得,就這幾天裡,馮義善還真是傲氣了,走路恨不得把尾巴骨都翹出來!”持重信點點頭,狠狠地吐出口煙,“這麼說,那我還得再裝著點,不能和他硬碰,要不架不住。”說完,走到門口喊了起來,“小杜,過來過來!”
“也不叫鬨騰,老模樣,貌和心反麵,大要上客氣公開拆台,但大師都裝胡塗是了。”持重信坐了下來,拉開抽屜拿出熊貓煙來,一共三盒,拆了一盒,丟給馬小樂兩盒。馬小樂也不客氣,拿了就塞到包裡。
“現在不該喊你老弟了,應當喊馬局長!”持重信一歪頭,“走,到我屋裡去坐坐!”
“小杜,都放工了還不歸去?”持重信說話不斷腳步,“剛好,早晨一起喝酒,陪馬局長好好弄幾盅!”
“喲,莊書記,你可把我給嚇壞了。”馬小樂難堪地笑笑,“正入迷呢!”
“內心頭。”杜小倩道,“你說咱倆算是啥,咋一見麵就弄這事。”
“冇有,不過我常常去晝寢。”杜小倩說。
“老弟,你不曉得,馮義善這狗賊,就是中山狼!”持重通道,“現在你冇看到他,等碰到他就曉得了,現在是啥德行!”
“莊書記,剛纔來的時候,在門口聽老孫說你和馮義善又鬨騰了?”一進辦公室,馬小樂就問起來。
“說你傢夥大。”杜小倩這話一說,臉更紅了,“說吳主任當時就被你給騎的冇了魂。”
馬小樂看看杜小倩,把她推了起來,“誰啊?”
馬小樂看吳儀紅說話的神情,自傲而鎮靜。“這個貨,莫非忘了我給她那血淋淋的經驗了?”馬小樂揣摩著,“現在彷彿是很巴望的模樣,不會是好了瘡疤忘了疼吧!”
“馬局長,是我啊,計生辦吳儀紅!”
馬小樂帶杜小倩出來,來到曾包辦公室。屋裡很潔淨,杜小倩把衛生保持的很好,氛圍很清爽,冇一點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