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你冇摸過咋被黌舍辭退了的?”
“看過。”
馬小樂摸得努力,也不吭聲,一會兒展開眼,一會兒又閉上。“搞啥的呢,睜一會閉一會的。”張秀花眯著眼直笑。
“想啊,如何不想!”馬小樂直了脖子說。
“得了吧,就他那粗手粗腳的,不給我摸破了纔怪。”張秀花對勁地說,“我天生就**大!”
“誰啊?”張秀花抬起了頭。
馬小樂一拍腦門子,中午在支書家喝酒咋把這事給忘了,她張秀花明天要送大**給他摸來咧!“表嬸!”馬小樂喝彩著迎了上去。
“冇有,那裡摸得著。”馬小樂雙手已經端住了一個,像揉麪一樣搓了起來。
“表嬸給你睡,你想不想?”
“昨晚你扒牆頭看了多長時候?”張秀花喘著粗氣問。
“大中午冇人唄。”張秀花閃身進了院子,馬小樂屁顛屁顛地跟了出去,“小樂,想你嬸子了冇有?”張秀花進了屋子就解開兩粒釦子,“可把我給熱死了!”說完兩手又彆到背後,解開了奶罩了。
“棗妮你乾嗎?”馬小樂立馬回過身來警悟地問。
“嗬嗬……”張秀花笑得肚皮直顫,兩個大**也直閒逛,“那是我的下身毛。”
馬小樂想到了那本省略號書的情節,一下繞到張秀花前麵,推著肩膀就把她給放倒了。張秀花早已解開了衣服口兒,白花花的肚皮露了出來。“表嬸你真白,怪不得昨早晨我就跟看到個銀魚子似的,渾身高低白溜溜的。”
“啥不明白?”
“嘿嘿,摸毛更好!”馬小樂倒不含混,“大中午的咋來了,不等太陽落落的?”
“切,我覺得呢。”張秀花又躺了下來,“她那麼小,如果被你弄了,還不疼昏疇昔。”
“那媳婦還能跑了麼,遲早得有,當時再操也不晚。”馬小樂嗬嗬一樂。
“那你如何還冇硬起來的,跟個蔫茄子似的?”
“嗬嗬,小賊頭,如果讓你逮著了,你那麼大的傢夥,還不把人家小女人給弄暈了哦。”張秀花拉著馬小樂的手向床邊走去,“站著不累啊,到床上去吧。”
“弄個毛啊。”馬小樂彷彿很絕望的模樣,“就明天中午在她家喝酒時看到的,她在廁所解手,我不曉得闖了出來,成果就看到了她那一點點黑毛毛。”
“多長時候你看看牆上,都被我磨出凹窩子來了。”馬小樂雙手開端揉搓張秀花的肚皮,“不過我有點不明白。”
幸虧屋裡頭人都吆呼喊喝地喝酒呢,冇太在不測麵產生了甚麼。馬小樂耷拉著腦袋跑到內裡豬圈旁把尿撒了,慌慌地走進屋裡坐下,他還怕棗妮找他計帳呢。不過還好,棗妮坐在桌子上和女同窗還是有說有笑,彷彿啥也冇產生。
“都脫了吧,歸正冇人。”馬小樂膽量大了,伸手就去撈張秀花。
“那你現在想不想?”張秀花的眼神像要噴火。
“我看你上麵彷彿黑乎乎的一片。”
馬小樂本身摸了一把,還真是的,也感到很迷惑。就在這時,猛聽得院子裡一聲叫喊,“馬小樂!”
馬小樂眨巴著眼睛,好半天賦回過神來,“丫的,我那兒大關你個屁事!”
“去你的,不想我摸你啊,昨晚都摸得你流黏涎了!”張秀花有點不美意義地說,“你現在長這麼大有啥用,又冇媳婦睡。”
張秀花抿嘴笑著,“等會就擱,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