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了中午出工,張秀花拖著鎬頭號召著馬長根他們一起走。馬長根說他不急,歸正回家也吃不到飯,讓胡愛英先歸去做飯,他和馬小樂再乾一會。
一行人說談笑笑到了地裡,各自忙活起來。張秀花的花生地離得比較遠,在最南頭,那塊地肥,長莊稼。花生地旁另有黃豆和高粱,也都是張秀花家的,村裡的好地塊都有她家的莊稼。
馬長根回到家裡見著胡愛英可講活開了,說聽著小樂唱《十八摸》還真有點模樣,豪情是這小子真是發情了,冇有女人可治不了。\ W WWQb 5 。c0m //胡愛英歎著氣說小樂還小,再加上那玩意兒不頂用,這四周十裡八村的,估計冇有女人家情願嫁給他。
走到一半,胡愛英拐了彎要去菜園裡帶點菜回家,就剩下張秀花和馬小樂一起了。走了不到二十步,張秀花偷望了四周冇啥人,抬手不竭扇著衣衿說天熱死人了,時不時暴露白嫩嫩的肚皮,又走了幾步,就斜著眼對馬小樂說:“小樂,你咋就不想嬸子呢?”
淩晨天剛亮,馬長根就帶著鎬頭釘耙到村西南嶺上的花生地裡忙活開了。這邊領地上比較旱,村民們多種著花生,耐旱。也有很多村戶種了地瓜和玉米,另有少量的高粱。
“乾活累得都散熊了,咋想呢,再說都吃些細糧飯,那裡另有乾勁哦。”馬小樂低頭沮喪地說。
馬小樂還冇忘昨晚馬長根對他說的話,一夙起來就回村了,籌辦吃了早餐去地裡乾活。這一點,讓馬長根和胡愛英都挺對勁,雖說他油頭滑腦了點,但並不是個死懶不動的傢夥,每逢地裡有活計,馬小樂並不迴避。
馬長根來到自家的花生地頭,放下鎬頭和釘耙,看著已經有黃斑點的花生葉子,“弄他個娘,少打了兩瓶農藥就扛不住,看來本年花生又要歉收了。”抱怨歸抱怨,但乾起活來還是鬆不了勁的,到早餐的時候,馬長根已經刨了一片,白花花的花生果子簇擁著堆在秧子下,煞是惹人愛好。
馬小樂在胡愛英麵前向來不油嘴,他本想戲弄戲弄張秀花,可看胡愛英在,乾脆不出聲,隻是低頭嘿嘿笑,說:“張嬸,我大不大你本身揣摩就是了,再說了,跟村長比一比那可不是明擺著的麼。”這話出了張秀花,彆人是聽不出甚麼的,但張秀花內心明白,說得她內心又癢癢起來。
一家人吃過早餐,浩浩大蕩地向西南嶺花生地裡進發了。現在確切是早花生歉收的時候,很多人家都開端起花生了,包含村長賴順貴家,他家的花生地也在西南嶺上。
“你看你說的,人活一張嘴,哪能少了吃的,莊稼多種一點,嘴上就多一點保障。”張秀花精力飽滿得很,“再說了,順貴那村長值幾個錢,一天到晚在村部裡瞎忙活,連家裡的活計都冇空乾,那裡像範寶發那傢夥,支書乾得肥嘟嘟的,家裡活兒還不擔擱。”張秀花邊說邊偷偷死命看了一眼馬小樂,那眼神勾勾的,讓馬小樂脖頸發熱,不過他擔憂被看出點甚麼,倉猝低下了頭。可張秀花卻大膽的很,“哎喲,看看看看,小樂也長大成*人了,想想頭兩年,那還是個小毛孩子呢,哪想到眨眼就變得這麼大了!”
馬長根長歎一口氣,說得了,統統皆有天意,等忙完這陣子農活,就把他弄出去打工,換個新環境或許統統就都會好起來。說完這些,馬長根摸上了床,伸手在胡愛英身上亂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