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花聽得內心如同螞蟻踹窩,渾身的毛孔裡冒著賤水,趕快起家拉下褲子,又褪下褲衩,“小樂,你是疇前麵搞還是從前麵搞?”
“冇……冇完呢,我舒暢還……還冇到頭呢,隻是怕賴順貴會來,估計這會他也該吃完了。”張秀花氣喘籲籲地說。
馬小樂胡亂擦了下便提上了褲子,“秀花嬸,那你還想不想搞了?”
“去你的,我不跟你說這個。”張秀花放低了聲音,“小樂,明天你要去曹二魁家操他媳婦,真的假的啊?”
“哦。”馬小樂承諾著,縮著屁股褪了出來,張秀花走進櫃檯,從床頭撕下一塊衛生紙遞給他,“擦擦吧,這兩下我褲襠都濕透了。”
“當那麼多人的麵你也能操下去?”張秀花用一雙巴望求知的眼睛看著馬小樂,急於想曉得答案。
馬小樂二話不說,哈腰“刷”地一聲褪下了大褲頭,右手抄起腿襠裡的大玩意兒甩了兩下,然後左手從嘴裡拿下玉米腸,“秀花嬸,冇得說,包管弄得你暈頭轉向!”
“那另有假,你秀花嬸還能騙你麼!”張秀花滿臉的主子氣,“小樂,你說你該如何感激你秀花嬸?”
馬小樂憋了一口氣還冇用完呢,“秀花嬸,你這麼快就完了,我如何冇覺著的?”
到了門口,張秀花俄然認識到本身很莽撞,就這麼冒昧地出來,貧乏個話茬。她隻好假裝路過的模樣從門口顛末,歪著眼睛用力朝裡瞅,但願能看到馬小樂。但是很遺憾,馬小樂不在院子裡。走過了十幾米,張秀花又折了返來,再次歪著眼向裡看,剛好胡愛英從灶屋裡走了出來,“秀花嫂子忙啥呢,吃過了?”
張秀花聽得想發笑,心想那田小娥小女人那裡經得起馬小樂這麼生硬的亂倒騰,那還不得當場就疼暈疇昔。
“咯咯……”張秀花捂嘴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小樂,你個驢玩意兒托生的,天生就是日女人的貨,要不長那麼大的傢夥有啥用?!”說完,蹲下來饒有興趣地伸手撥弄起來。
張秀花看都看得要狂噴了,那裡還架得住馬小樂這番挑逗,一步上前,叉腿夾住了馬小樂的話兒,“小樂,你用力搗鼓吧,你秀花嬸不怕你那又粗又大的東西……”
馬小樂頓了一下,覺著也能夠,便回身趴在櫃檯上對張秀花說,“秀花嬸,你做女人時是不是也想和男人睡覺?”
馬小樂怕有人來撞見,想早點讓張秀花癱軟下來,便一聲不吭地埋頭苦乾起來。張秀花稀有,大中午的普通冇人來商店,這個空當是比較安然的,獨一會來的人就是賴順貴,他吃完飯會過來換她歸去。想到這裡,張秀花有些擔憂,萬一如果被賴順貴撞見了那可不是鬨著玩的。“小樂,停停快停下。”張秀花固然正在舒暢的乾勁上,卻也不得不這麼對馬小樂說。
“你說呢。”張秀花有些無法地說,“當然想了,要不今早晨吧,早晨總不會有人瞥見的。”
“急啥,歸正都出來了。”張秀花喊住了馬小樂,“陪我聊會,等賴順貴來了你再走。”
“你說了算,你覺著那樣好受就哪樣來,我都一樣,儘管一個勁地搗鼓就是了。”馬小樂抬著傲岸的獨目小頭,瞪眼著張秀花小腹下黑乎乎的那一撮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