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個裡格朗,浪個裡格朗……”一陣落拓的調子傳了過來,是賴順貴返來了。
張秀花一聽內心真是歡暢,這下她做啥可都是順理成章了。西屋裡的馬小樂聽了也鎮靜不已,看來張秀花說得不假,這賴順貴還真是要幫他了。馬小樂俄然覺著賴順貴是個好人,可覺著賴順貴是個好人又不太舒暢,因為他偷偷上了好人的女人,馬小樂覺著這不是有知己的人所做的事。
“那有啥,到時我把他弄到村部去,那馬長根還不樂掉了大牙!”賴順貴很牛氣地說,“你有機遇表示表示,讓馬小樂多幫咱家乾點活,虧不了他!”
張秀花想起來,可腿發軟,隻好坐在椅子上不動。賴順貴出去一看,忙走疇昔問咋了。張秀花有氣有力地擺了擺手,“冇甚麼,剛纔吃過飯就感覺心慌,渾身有力,躺這裡半天了,還冇緩過神來。”
“啥幾根?”
“哎呀,可辛苦你了,這地裡的活計都落在你身上,的確難為你了。”賴順貴自責地說了一句,隨即又問了起來,“下午馬小樂冇到咱家地裡幫幫手?”
馬小樂很當真地將中指向食指挨近過來,在內裡做了個七百二十度的迴旋。張秀花立即吐著粗氣說,“三……三根!”
“再加一根……”張秀花垂手靠住馬小樂的襠部,逮著傢夥開端套弄起來。
正想著,張秀花“吽吽啊啊”地挺硬了身子,兩手緊緊抓住馬小樂的膀子,“小樂,我……我要飄了,飄了……”
冇多會,坐在椅子上的張秀花伸直了兩腿,拿赤腳板在地上亂搓著,身子也向後倒著,靠在椅背上,“小樂,四……四根!”
張秀花正抖顫著身子,那裡還能接招,“等會,等會……”可馬小樂卻不睬會她,掀起她的屁股側起來,扶著話兒挺了上去。
“行,那不太簡樸了麼。”賴順貴上前扶起張秀花,往東屋走去。
馬小樂放手了,張秀花像爛泥一樣從椅子上癱軟下來。馬小樂冇在乎到,等他回過神了伸手想拉張秀花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咕咚”一聲滑落在地上了。這一滑落動靜不小,張秀花醒了,她展開有力的眼皮子,“小樂,你個狗日的真要我死疇昔啊!”
在馬小樂攙扶下,張秀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來,扶著椅背重又坐了下來,“幫……幫我把大褲頭穿上,賴順貴估計快……快返來了。”
張秀花想說馬小樂去了,可擔憂賴順貴如果曉得她騙他費事就大了,隻好說馬小樂冇去,“那也不能讓他一天到晚在咱家地裡忙活啊,那樣馬長根也不會歡暢的吧。”
“該不會是中暑了吧。”賴順貴摸了摸張秀花的額頭,“還挺燙的,冇吃退燒藥?”
此時馬小樂正在興頭上,就是張秀花不發話,他也要四指併攏了。這下,馬小樂感到了一股更大的箍勁兒,可他還是儘力地作出了一個剪刀的模樣。“她孃的,如果大拇指也能出來,估計石頭剪刀布都能做了!”馬小樂暗道,不過從張秀花的神采來看,他的大拇指是不能再出來了,看來石頭剪刀布,也就能玩玩了布和剪刀了。
屋外的張秀花時候在想著如何讓馬小樂分開,馬小樂不分開,傷害就時候存在。“順貴,你把我扶到東屋去,替我揉揉太陽穴,多揉一會,揉個非常鐘八分鐘的,估計那樣我就好了。”張秀花的聲音很大,她在表示馬小樂能夠趁這個機遇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