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巧,金朵姐,快快的,你脫了褲子躺下伸開腿,我拿著那丹青對比一下就行了。”馬小樂把金朵按倒在了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褲腰帶。金朵穿的牛仔褲,冇腰帶,隻是扣了前麵的鈕釦,“金朵姐,城裡人都不繫腰帶,是不是為了脫褲子便利呐?”
講授持續。不過金朵感覺無從下口了,指著尿尿的小口兒,不曉得該如何說,本來想說個“尿”字的,可駭那女人太聽話,“嘩”地一聲噴出尿來將馬小樂打濕了,並且她那尿還不潔淨。
馬小樂在床底下聽了有些按捺不住,他聽明白了,金朵要給這女人作查抄呢。
“行,就躺這床上嗎?”
“小衛兵?”
金朵見馬小樂看得發楞,便拿腳踢踢他的屁股,接著診斷起來。
“那事前彆乾了,歇幾天吧,擦點消炎藥便能夠了,不然費事可就大了!”金朵把那女人帶到了外間,開端在病例上嘩嘩地寫著東西,“照這上麵去拿藥,可記著啊,必然要歇住了!” 馬小樂從敞開的門縫看到了那女人的臉,長得還不錯,不過打扮得有些妖氣。
“彆那麼暴躁行不,這處統統弊端,哪能一眼就看破了,要那樣還要一聲乾嗎,躺著彆動!”金朵說得很嚴厲。做人像彈簧,有一弱有一強,那女人見金朵很有氣勢,便乖乖地躺下來。
“……好,感謝大夫。”那女人一溜煙地走了,小皮鞋“哢哢”聲也小了很多。
“酸也值得,人家都白白給你看了。”
馬小樂感受金朵肚子上的肉少了很多,大腿彷彿也細了很多,“金朵姐,在那瘸子家是不是吃不飽,咋變瘦了呢?”
金朵盯著馬小樂足足看了有一分鐘,漸漸冒了一句,“都搞過多少次了,還看啥呢。\\www .q В5 .co m/”
“甚麼,兩個小口兒?”馬小樂皺眉伸頭,看著金朵百思不解,“那搞事的時候咋不消看就曉得要進哪個小口兒的呢?”
“有,當然有了,不過那比較少見。”金朵想了一下,“的確說是太少見了,那樣的女人可不簡樸呢,估計啊,得需求你如許大的傢夥才氣搞得了。”
“剛纔那女人的又冇看破,還得看看。”馬小樂拉著金朵又往裡屋走。
終究金朵決定還是停止講授,她一個眼神將馬小樂教唆到床底,然後對那女人說:“你那東西是勞累過分了,估計一天起碼得兩三次吧。”
馬小樂隻好鑽進床底。
“小!”金朵拉著那女人的小唇唇,馬小樂心領神會。還是,那女人大大分開的兩腿又收小了點。不過馬小樂還是看得很清楚,但是很迷惑,這女人年齡不大,估計和金朵差未幾,可那小唇唇實在是太老了,比張秀花又黑又皺的模樣一點也好不到哪兒去。
金朵慌鎮靜張地爬了起來,邊提褲子邊表示馬小樂鑽到床底下,“你先躲躲,這但是婦科診室,你在內裡說不清。”
馬小樂悄悄地從床尾探出了頭來,對金朵擠眉弄眼,表示要悄悄出來看看。金朵有些鎮靜,伸手把馬小樂的頭按了下去,可馬小樂很快又冒了出來。
馬小樂有點擔憂,倒不是擔憂被髮明,而是擔憂那女人的腿窩子驀地噴出尿來,必定會淋他一頭一臉的。馬小樂一露頭就目不轉睛地盯著看,發明那女人東西的右邊有一顆大黑痣,上麵另有三根毛,兩根長一些,一根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