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跟冇聽到一樣,一把捏方丈重信的下巴,“伸開你孃的臭嘴,喝你孃的比尿吧!”說完,取出止咳糖漿的小瓶子,拔開蓋子,塞進了持重信的嘴裡,“喝了喝了,全喝了!”
最後,馬小樂走到持重信麵前站定,聳了聳肩膀,揚了下眉毛,嘿嘿笑著,痛罵一聲,“我搞你孃的比!”邊罵邊抬腳一踹,重重地踢在持重信的肚子上。
“法度!”馬小樂定定地說。
折騰夠了,也罵過了,馬小樂內心非常舒坦,覺著演出差未幾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腦袋,又抬開端來,“哎呀,莊書記,你咋這個模樣呢!”馬小樂很驚奇地爬起來,給持重信揭開了繩索。
“真的可就好嘍!”持重信低頭看著,撥弄了兩下,“上馬,彷彿冇啥動靜啊!”
持重信跟著茶幾“轟”地一聲倒了下來,終究忍不住了,哭了起來,“小馬,你返來吧,彆讓這大神再折騰了,我受不了了……”
“好咧,莊書記,你就等著見好吧!”馬小樂帶門而出。
“成!”持重信一攥拳頭,“你必然要搞搞好,千萬彆錯失了機遇。”
“小馬,返來了!”持重信想上前替馬小樂拉開車門,但他的身份奉告他不能這麼做,掉份不說,還怕折壽呢。//Www.QВ 5. Co m\
馬小樂忍住笑,一本端莊地將茶幾直立起來,扭頭對持重通道:“莊書記,脫光了吧。”
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持重信那裡另有設法,二話冇說,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連個三角內褲都冇留。“小馬,如何樣,還算是利落吧?”
持重信當然不會留下半滴的。
“哪有那麼快!”馬小樂道,“你在沙發上歇息下,睡一小覺,記著啊,彆趴下來睡,要不醒來後包管這皮沙發上會有幾個洞!”
“冇事,再大的委曲也不算啥!”持重信已然進入了崇高的意境,“來吧,我能受得了!”
“那可使不得!”持重信連連擺手,“小馬,你說要如何地?”
“有繩索麼?”馬小樂問。
馬小樂忙不迭地跑了,穿過前院,顛末拱門,斜跨過菜園子,進了宿舍,從櫃子裡摸出那半瓶狗鞭酒。
“能夠!”馬小樂接過繩索,打量了下辦公室,冇啥好用的,除了一張茶幾,“莊書記,估計呆會要委曲你了,不過你也彆活力,那都是為了你能翹起來啊。”
持重信“哎呀哎呀”叫著,把上麵的菸灰缸解了才說:“小馬,你那附身的神彷彿不如何友愛,可把我折騰夠了。”
“你,你……”持重信穿上了衣服,倒在沙發裡,“小馬,如果法度完了,冇事你先出去吧。”
顛末拱門的時候,馬小樂拐進了亭子,坐在石凳上抽起了煙,得好好揣摩揣摩。
持重信點點頭。
“脫光?!”固然持重信有充足的籌辦,但對馬小樂的這個要求還是感到了駭怪。
持重信聽到使喚,點頭哈腰地走了過來。
“越是凶神越好啊!”馬小樂道,“凶神不是猛麼,那就是說你上麵那玩意兒便會猛起來!”
不到五分鐘,馬小樂嘿嘿笑著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往辦公樓大步流星地走去。
持重信撓了下頭,在辦公桌的抽屜裡取出一團棉線繩,“這是故鄉裡捆棉花用的,好使麼?”
持重信眼巴巴地看著馬小樂,有些驚駭,不過又不敢說話,怕驚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