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談笑邊喝酒,不知不覺一瓶下去了,馬小樂感覺還不縱情,但因為說過就一瓶的,忍住了,冇再喝下去。
“嗬嗬,莊書記,你挺會拿捏人的嘛!”馬小樂道,“那你看,此次馮義善在沼氣推行上鬨對峙,如何拿捏他?”
“老弟,你說得也在理。”持重信點點頭,“你能這麼講,申明你是個好人!就憑這一點,我持重信不會看走眼,你絕對值得厚交。能夠這麼說,就是當初不得你那神酒的恩德,我也會跟你搞個忘年交的!”
“老弟,如何著,今個歡暢,要不要杜小倩來下?”進了鄉大院,持重信笑道,“就說加班搞點告急質料,讓她過來,到接待所去找你,咋樣?”
“不消說,又是吉遠華那小子的故事!”持重通道,“馮義善此人,我發明在很多方麵確切有點說不疇昔,實在不可,隻好把他給弄下來。”
“嗯,好,你先回把。”持重信揮揮手。
“現在就辦公室來講,除了經濟生長辦社會事件辦農業辦計生辦,另有冇新增的?”馬小樂問。
“要說還是到黨辦來好。”持重通道,“不過現在有個環境,州裡的黨委zf辦公室不再分開,要合到一起,叫黨政辦,到時還不曉得是個啥環境。我和馮義善已經達成默契了,兩辦都不再進人,保持近況,要不到時黨政辦就嚴峻超編了。”
“就是嘛!”持重通道,“老弟,我持重信不是胡塗人,你幫我處理了下半身的題目,實在就是處理了我下半生的題目,那是錢和權都換不來的!”
“那還不是看那裡便利麼。”馬小樂道,“徐紅旗也冇啥要求,隻要能進鄉大院就成。”
霍愛枝一走,持重信嘿嘿笑了,“老弟,下午電話裡跟你說霍愛枝在我麵前乖乖告饒,這得把功績都算在你頭上,要不是你那神酒,我那裡威風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