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這些實際上都是拾徒弟的牙慧,但在這個漂亮女郎的耳朵裡便成了古奧高深的不俗之語。她本來並不非常在乎這個鄉間男孩,即便他救了她。感激歸感激,內心深處仍然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優勝感。說幾句感激話、送幾個銀錢便打發了,而後各走各的路,內心不會留下任何印象。但是,他幾句拾人牙慧的套話卻深深震驚了她。此時,她彷彿方纔發明瞭一個世外高人一樣,內心垂垂升起一種慚愧和欽慕異化出來的感到。
女人此時已從剛纔的惶恐中失措中規複過來了,見他呆頭呆腦東張西望的模樣,不由悄悄一笑,叮嚀道:“扶我坐沙發上。”
“有這麼神?”
怨不得古詩詞上說“楚腰三道彎”,怪不得人們常說“膚如凝脂、冰肌玉骨”,麵前這位便是了!許子陵內心不由一蕩,口水差點流了出來,忙提了一口氣穩了穩神神,然後伸出兩指在她後腰上按壓摸索道:“是不是這裡?”
噢,他鬆了口氣,刹時腦筋裡閃過了無數的旖旎風情。
許子陵有點不屑。城裡女人平時活動量小,長年累月下來,肌肉骨頭筋脈都打告終纏在一起鏽成了一堆兒,表麵上看起來一個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彷彿生機四射,實在都是花瓶瓶,摔不得動不得,行動的幅度略微一大不是肌腱拉傷便是骨頭錯位。
“我叫許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