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許子陵,那人神采頓時變了,舌頭也利索起來,他哼哼嘲笑道:“怪不得呢!本來是姘上小白臉了?”
他的耳朵一貫很靈,透過門縫,他聽到了吳姐站在客堂門口抬高嗓門說話的聲音:“張總,明天不可……”
此時,許子陵已經聽出來了,那人在脫手動腳膠葛吳姐,詭計很較著。不過他弄不明白為甚麼吳姐還對他如此客氣?男歡女愛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女的不樂意男的不見機,這類事情要放在青羊山區,早就罵得狗頭*捧首鼠竄了。
吳媚見狀嚇壞了,倉猝蹲下身扶住那人,聲嘶力竭的喚道:“張總、張總,你不要緊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衝出了屋子,一頭衝進了茫茫大雨當中。
那人嘎嘎笑了起來:“你……你頭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我不影響你。”
那人硬著舌頭不依不饒道:“正……正因為喝……喝多了,我纔想在你這……這裡睡會兒覺。”
這話很刺耳,許子陵的臉刷一下就白了,心中的肝火一股一股往上竄起,恨不能衝上去照著那張驕狂不成一世的老臉狠狠踹上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