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了,這是發票,您收好,安先生。”我說。
“數了,一共一百八十二塊。”我信口扯談。
第二天上班比較忙,我已經忘了硬幣的事了,冇想到下午的時候,安明竟然又來了。
我恨得牙根癢癢,卻拿他冇體例。
至於為甚麼他會這麼能忍,我估計是他媽授意的,至於他媽為甚麼人讓他接我返來,又為甚麼那樣忍著我,我卻一向冇搞清楚。
我認了,這清楚就是來找茬的,我隻好給他辦了。
還在路上的時候,陳年打來電話,說明天不回家用飯了,他有一個遠房的表哥和他兒子到了溫城,在火鍋城吃火鍋,讓我直接疇昔就行了。
以後的持續三天,安明每天都會呈現在停業廳,歡暢他就交一百塊,不歡暢就交十塊,每天都來,每天都找我費事,必然要把我惹得怒不成遏,他才心對勁足地拜彆。
“你再囉嗦,我頓時報警!”我真是忍無可忍了。
“安明你有完冇完?我這忙著呢,你彆在理取鬨!”我進步了聲音。
“瞧你這話說的,我奉告你便能夠了?你不需求本身數的?那我要說有一萬塊,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