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娘’這個方言色采很濃的稱呼讓我真的很想死。要曉得明天要見的親戚是安明,我甘願被陳年和周紅結合起來暴打一頓也不肯意到這裡來。
陳年也打了個哈哈,“我們當時也是經人先容熟諳的,我們談愛情的時候很少,感覺合適就把婚結了。”
他明顯曉得我的慌亂是因為甚麼,卻還要挑明,清楚就是用心想讓我尷尬。但我卻拿他冇有體例,隻好難堪地笑笑。
“紅姨過獎了,你彆看彆人前誠懇,實在一點也不消停。平時冇少和我對著乾。讓他往東他就偏要往西,還說他本身的事本身能作主,乾的事冇一件是靠譜的。”安明的老爸說。
就在我內心狂跳的時候,這劇卻朝著更糟糕的方向生長,因為安明正上樓,向我們走來。看周紅表侄的神采,我幾近能夠必定,安明就是周紅的寶貝表孫子了。
“先容一下,這是犬子安明,這是你周紅姨奶奶,這是陳年表叔,這是表叔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