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聲音都變了:“小滿你彆嚇我,是不是那裡不舒暢?累就彆想了,我們現在是歸去還是上病院啊?”
他走到中間拿出一根菸,剛扒開打火機便朝我看過來。他的視野移到我的腹部後,訕訕地將那根菸折斷扔在了桌上,打火機也被他扔在了地毯上。
他悄悄咬了下我的肩頭,聲音悶悶的:“老子冇想到你會真的分開。老子的魅力真是大不如前,連個小丫頭都迷不住了。”
莊遠眉頭一緊,頓了兩秒纔出聲:“有我在,不會出事的。”
他朝我走近,伸開雙臂悄悄環住了我:“乖,跟我歸去。老子給你名分,孩子生下來。”
“滿滿,跟我歸去。”他淡淡地開了口,跟之前打動的他判若兩人。
他說給我名分?老婆的名分嗎?
我低頭看腳,眼淚大滴大滴地往路麵上砸:“莊遠,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我一點都不體味你,你也不缺女人,為甚麼非要膠葛我?”
我冇吭聲,可蓋在我肚子上的手卻緩緩上移,最後摸上了我的臉,和順地幫我拂掉眼淚:“哎,滿滿,聽話。打胎太傷身材,生下來。”
我冇精力再跟他吵架,躺到床上冇多久就迷含混糊地睡著了。
他長是非短的感喟聲不斷於耳,我忍著冇有說半個字。大抵過了五分鐘,他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滿滿,我冇碰過苗茉莉,老子本年隻碰了你一個。”
“一萬一次,莊老闆,我欠你的債已經還完了,分開之前我跟你說過。”
沉默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又翻了個身,用背對向莊遠。
我撇開首,任由眼淚灌進枕頭:“莊老闆,男女授受不親。”
“你哄人!”我們才熟諳多久?上半年他莫非都是靠左手度過的?
小腹抽痛了下,要不是張文婕撐著我,我必定得摔在地上。
不管這個孩子能不能順利生下來,我不想再像之前一樣一頭撞進莊遠製造的愛情假象中瞎折騰了。
都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上一段婚姻完整失利,我不想再等閒踏足婚姻。
我鼻子有些發酸,呆呆地盯著他看了好久。
他規複了平靜,但是眼裡的紅赤色有些猙獰。
他態度卑劣一點我還能口是心非地衝他凶,可他為甚麼要這麼和順?我如何硬得下心回絕?如何硬得下心再分開?
“啊!”小腹又抽痛了下,我顫抖著弓起腰,下認識地抓住了莊遠的胳膊,“肚子痛……孩子,孩子……”
張文婕神采古怪地往我身後瞄了兩眼,我身子一僵,遲緩地回過甚時才發明莊遠竟然就站在我身後一米遠處!
想起他說讓我做莊太太的話,心跳俄然加快了。我想曉得他是不是當真的,可我又不敢問出口。他太奧秘了,我如何能甚麼都不知情就如許嫁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