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手受傷了,媽在幫我搓澡,你不要曲解。”柳夏上前想拉我的胳膊。
“兒子,你看看這個女人,哪有當媳婦的模樣?我當初就說過,你不該娶她!”張蘭持續添油加醋。
內裡暖黃的燈光下,張蘭赤身赤身的正給一樣光著身子的柳夏沐浴。蓮蓬頭淅淅瀝瀝地水滴覆蓋著兩人,畫麵香豔,令人浮想連翩。
我氣的嘴唇直顫抖,厲聲詰責:“你們這是在乾甚麼?”
“我分歧意,這件事情不要在提!”柳夏毫不躊躇的回絕。
柳夏眼裡閃過一絲鎮靜:“安安,我這些天有點累,媽幫我按摩一下,放鬆一下身材!”
張蘭不滿的號令:“有甚麼分歧適?他是我兒子,那裡我冇見過?”
“柳夏,你非要曲解我的意義是嗎?”我忍著肝火,刹時有些頭暈。
看著柳夏和張蘭的態度,我不想再對峙下去,如許的婚姻對我來講冇任何的意義,公司一大部分的資產都在柳夏名下,我不能丟了本身的心血。
我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不曉得柳夏為甚麼非要扭曲我的意義,我內心難受的不可,回身看向了車窗外,不想跟他過量的交換。
我輕聲來到衛生間門口,虛掩的門剛好能看到內裡的景象。
柳夏一把甩開我的手:“許安安,我是她兒子,莫非你想讓彆人笑話我?”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碰我的東西?”我再也忍不住,瞪著眼睛盯著張蘭。
張蘭倒是淡定,慢悠悠穿戴浴袍,看著她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我有些不解。
我嘲笑一聲,不明白他們母子從小到大是如何相處的,莫非一向都是如許?真是震驚了我的三觀,讓我冇法接管。
“柳夏,要不你明天去公司問問,看看阿誰成年人還需求他的母親為他沐浴按摩的?”我咬牙怒瞪著柳夏。
“有她這麼當媳婦的嗎?一每天閒著冇事謀事!”張蘭還是不肯罷休。
“她這是甚麼態度?摔門給誰看?”張蘭一臉委曲的看著柳夏,嫌棄的大吼道。
我懶得跟她在爭,肝火沖沖的從她身邊走過,用力關了寢室門。
不曉得睡了多久,看著烏黑的寢室,我翻身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冇有一絲的溫度,內心有些惦記柳夏,起家籌辦出去看一下。
演唱會看了將近三個小時,我早已經餓的頭暈目炫,看了眼時候:“早點歸去吧,我有點累!”
我感覺有些好笑,就算我們結了婚,但是柳夏花的錢,一大部分還是我的。
“我真的是事情太累了,媽隻是為了幫我按摩,你為甚麼就不能瞭解我一下呢?”柳夏抱著胳膊,一臉嫌棄。
柳夏聽到話,直接一腳踩停了刹車,一臉憤怒:“那但是我媽,你如何能這麼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