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位上有五座台子,一座主席台,四座比武用的擂台。都用紅毯鋪地,主席台上還裝潢有各種各種的綢花,一個圓形的大拱上由書法名家寫著幾個大字:山東道武林聯盟第五屆武林大會。
話音剛落,就有兩人躍下台來,對視而立。很偶合,剛好是一名泰山派弟子跟一名溫泉山莊弟子,賽前兩派的膠葛應當已經傳遍了全部門派,所謂仇敵見麵分外眼紅,兩人的眼裡都能噴出火來。
這個時候柳安然已經顧不上嚴峻了。對戰的兩邊之間較著有間隙,千萬彆第一場比賽就出簍子。因而真氣暗運,撫柳訣遍轉滿身,蓄勢待發隨時籌辦脫手。
兩個選手氣力都不微弱,也就鍛體期的修為,冇有各種刀光劍影,也冇有快若閃電的身姿,更冇有遮天蔽日的氣勢,就是兩個低階軍人在那邊你來我往,你一刀我一劍。
公然立馬被泰山弟子抓住機遇騰空而起,一個連環腿就踢了上去,隻聽得“啊”的一聲直接被踹下台去。幸虧周邊圍觀者甚眾,冇掉落在地被人接住了。
比武場在村莊的東頭,有一塊很大的空位。上午柳安然兩人閒逛的時候就先在這裡溜了一圈。
遵循葉七姐所講,柳安然要先對兩人講明三點法則,一是致死或者重傷敵手者判負,二是掉落擂台下判負,三是極度環境下裁判有權判情勢掉隊一方為負。
柳安然一小我站在擂台中心,穿戴六扇門捕頭的玄色禮服,旁人看上他站的筆挺如鬆,威武不凡,但柳安然自我感受倒是有點傻頭傻腦,總感覺不安閒。
選手兩邊都是旗鼓相稱,一個拿木劍一個拿木刀,冇有叮叮鐺鐺的金屬碰撞聲,隻是不竭的木頭撞擊沉悶響幾下。反倒是周邊的圍觀助勢者陣容浩大,各種加油聲唾罵聲不斷於耳。
他這聲大喊既是喊給選手聽的,更是喊給裁判聽。
一些還冇出師門的小傢夥打鬥罷了,本身有甚麼好嚴峻的,誰要敢不聽話直接判負好了!柳安然如許跟本身說。
收場前的動員跟抽簽冇他們裁判甚麼事,隻要各自站在擂台上等就好。
冇想這一閉眼就呈現奇特的事情了,他感受本身彷彿能感到到兩邊選手的出招方向以及潛伏變招,乃至連他們體內真氣的運轉體例都能感到到。
一聽到龔捕頭大喊比賽開端,柳安然從兜裡又取出那張紙條,大喊:“丙字一號跟一十六號請下台比武!”實在他不需求看紙條就能記著,但是總擔憂會健忘喊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