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固然少了玉娘與鳶尾女人,但紅袖樓又及時排擠了一隊女人在上麵起舞掃興,對於一樓的這些**絲來講,有女人就行,太美的反而不接地氣,是以也是鼓譟聲不竭。
白有亮對於紅袖樓的頭牌鳶尾女人也是早有耳聞,可惜一向賣藝不賣身,數次過來都白手而歸。是以明天周鐵手說宴客固然明知對方有所求還是欣然赴約。
玉孃的話頓時引發人群衝動喝彩,來捧個場不但看了一次免費的演出還能夠賺一頓免費的酒菜,真是值了,一桌酒菜如何也要二三兩銀子,全場下來就是近百兩銀子,這手筆玩的大,不過相對三千兩的進項來講也就是一個添頭罷了。何況玉孃的話裡也埋了個圈套,她隻說酒菜免費,冇說女人也免費,一個青樓的菜式再好也隻是錦上添花,贏利的大頭永久在女人身上。真正光顧到了的是像柳安然這桌一樣隻點菜冇點女人的客人。
高黑皮又是猛灌一杯酒,忿忿道:“又一朵鮮花被牛啃了。”
周鐵手身為順天府的總捕頭,本來對於打鬥事件極其敏感,不過明天是個例外。剛聽到房間裡起嬌呼隻當是兩人在調情,畢竟白有亮三品妙手的氣力擺在那邊,暗溝裡起不了大風波,再聽感遭到不對勁踹門而入時就已經有點晚了,白有亮已經神采發青的倒在椅子上,胸前還被紮著一把匕首,較著是先中毒後被刺。
柳安然摸摸褡褳中殘剩的幾兩碎銀子,感慨著男人還是必須有錢才行,必須從明天開端儘力贏利才行――好吧,前提是儘力找到一個事情,最好是月薪過三兩的那種,不吃不喝的鬥爭半輩子也能在此讓人妒忌一回。
比及兩人吃得差未幾的時候謝家少爺帶著徐大個以及另一個青年走了過來,相互客氣幾句就籌辦回家了。本來這些少爺公子真隻當這裡是飯店,過來吃個便飯就撤,柳安然還覺得他們起碼要過夜到天亮呢。
柳二哥的警悟性一向很好,連華山派掌門嶽子珍都說這是一種天賦,無關乎武功的凹凸。每當有甚麼大事產生,他的心跳老是急劇非常,一開端見到鳶尾女人時就有那種感受,還覺得隻是碰到了心動的美女,冇想到是真有事情產生,並且這事看上還不小,當眾刺殺六扇門高官,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的事情。
刺殺講究的是一擊必殺,不管得冇到手立馬撤離,不得纏鬥。
“好了,今晚的節目到此結束,最後博得我們鳶尾女人的就是萬紫千紅的老爺!讓我們一起來歡迎鳶尾女人上樓!同時也再次感激各位大爺對我們紅袖樓的關照以及對我們鳶尾女人的恭維,我們紅袖樓也必然不負大師希冀爭奪做到更好,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今晚統統的客人酒菜免費!”
玉娘畢竟久經歡場,各種場麵見的也很多,再大的官也服侍過。隻是這類環境下再問有冇有人加價就是較著不識時務,人家高價也給了,場麵話也說了,有點腦筋的都不會撞上去。
柳安然看的直心疼,這壺酒本來還想打包歸去漸漸咀嚼,方纔徐大個說這桌酒菜值三兩銀子,酒就值二兩,是紅袖樓的招牌自釀玉樓春。他還冇喝過這麼貴的酒呢!成果被高黑皮三兩下就見底了,從速給本身倒了一杯滿上。
周鐵手在鳶尾進到萬紫千紅閣的時候就藉端出來了,一向在房門外不遠處候著。明天是他宴請六扇門副批示使白有亮,白有亮跟花魁喝酒調情的時候最忌有人在中間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