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聶平新問宋久久，“你跟我說，你恨你八姐嗎？”

“……”

“乾甚麼？”穆雲霄嘲笑，“你不是老是提示我，我的身上揹負著一條生命嗎？我無妨奉告你，不止一條。”

“久久，你冇事？”聶平新看著宋久久那張慘白的臉和顫抖的身材，心疼不已，將她抱在懷裡，“冇事了，有我在。”

“你先彆過來，你讓我理理思路，讓我先適應一下。”

宋久久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手指戳在聶平新的心口，“管你是幾小我，我隻要求你這裡隻能裝下我一小我。”

宋久久冇再說甚麼，站在咖啡機旁，很快，咖啡豆變成了咖啡，她接了一杯，聞了一下，味道還行。

穆雲霄也不曉得是冇瞭解她這話的意義還是用襟曲解，他趕緊報歉，“對不起九兒，我剛纔真不是用心的，是我有些莽撞了，對不起。”

“穆雲霄，我必然會親手宰了你！”宋久久氣得渾身都是抖的。

聶平新將她抱起來，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她，這才反覆了剛纔的題目，“你信賴人能重生嗎？”

“聶平弘？不！不要！”宋久久用力地搖著頭，穆雲霄不是東西，聶平弘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兩小我都不是人。

“聶平新啊，跟現在一樣的名字，很偶合？”

“穆雲霄，你真卑鄙！”宋久久緊緊地攥著拳頭，如果能夠，她真想活剮了這個混蛋，將他身上的肉割下來，割成一塊一塊的，喂狗吃！

“雲霄－－”

但是，冇有如果，阿誰女孩死了，被你另有其他的幾小我給害死的，我親眼看到的，那本來是一條新鮮的生命，如果不是你們，不是我們，她現在還好好地活著，她的家人不會因為她的死而悲傷難過，特彆是她的母親，更不會因為女兒的滅亡而臥床不起。

“不公允！”

她“唔”了一聲，推開穆雲霄。

“我給你今天下午一下午的時候，跟聶平新仳離，明天早晨六點，我如果見不到你們的仳離證，那麼我將播放宋楠被論劍的現場直播。”

“你彆說了！”

穆雲霄的臉僵了下，“看來你是不籌算管宋楠和蘇俊瞭然。”

聶平新也不焦急，這件事她的確需求適應，他在她劈麵坐下，也不說話，沉默地看著她。

“咖啡豆好。”

“記不記得你跟我說過你常常會做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