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灌酒灌得很細心，一瓶高度白蘭地全灌進了馮昌平的肚子中，第二瓶隻灌了幾口，馮昌平乃至已經軟在靠牆的沙發上。

“但是你還開著車去機場接我了，會不會留下陳跡？”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害人終害己，悔怨又有甚麼用，如果暗碼是假的，你包管很悔怨。”

雨夜彷彿更深了，李曉看著車前燈光下的雨柱，想了想說道：“那輛車措置了吧？”

馮昌平忽地站了起來，雙腿顫抖著退到靠牆的沙發前：“不，不！我故意臟病，不能喝酒，我求你了。”

付衛青伸手在馮昌平鼻尖試了試，然後勸住了李曉：“好了，人已經昏倒了，彆讓他死在你手裡。”

馮昌平悄悄搖點頭：“事到現在我騙你有效嗎？你也混過體製，你說我們想往上走，冇有刺眼的政績又能如何辦？隻能是走捷徑，一步踏錯就冇有轉頭路可走，因為退一步就是身敗名裂。”

付衛青拉著李曉推到樓梯邊，然後朝上打了個口哨，三個蒙麵大漢閃身走了下來，“把兩個包拿到內裡車上，然後把陳跡都措置掉。”

“我來過這裡，四周就有一家國際電子銀行，我頓時去，你先盯著這裡。”

李曉提著裝有金飾地袋子，跟著付衛青順著樓梯回到一樓客堂，撲鼻而來就是一股濃烈的酒氣，客堂內的沙發上，馮洋和趙曉茵穿戴寢衣摟抱在一起，看模樣人事不醒。

“嗯，應當會沉入大海。”

李曉冇有多待，跟著付衛青走出彆墅，發明內裡風正緊，天空中黑漆漆陰沉著。順著彆墅後的小丘繞了一大圈，回到車裡，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很快，六合就成了一片雨的天下。

“你要殺我？”

李曉玩味地笑了笑，和馮昌平這類奇葩真是冇法相同，小人老是用小民氣態來對待彆人，等著吧，我會給你一個不測欣喜的。

李曉起家從中間的桌子上找來紙和筆，直接塞進馮昌平懷中：“寫下暗碼。”

“真是天佑我也！”付衛青欣喜地說了一句。

付衛青俄然脫手如電，按住了馮昌平，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後仰著牢固住馮昌平的頭。

等馮昌平寫下暗碼，李曉順手關了灌音筆，起家把卡和紙條交給付衛青，低聲說道：“悉尼城區應當有日夜停業的電子銀行，你頓時出去查一查，趁便試著用暗碼轉點錢，實驗一下暗碼是真是假？”

“這個彆例好！我早有籌辦。”付衛青打量了馮昌平一眼，摸出一雙手套遞給看李曉，然後回身從樓梯分開了。

“不，殺你豈不是臟了我的手？付大哥，下來吧。”

動員手套的付衛青回聲走了下來，手裡提著兩瓶翻開的白蘭地，“上麵弟兄們都措置好了。”

近半個小時，付衛青又走了出去，把兩張卡和紙條交給李曉，然後低聲說道：“瑞士銀行賬戶的餘額我查了，有一千一百多萬美金，用銀聯的銀行卡試著來迴轉了兩次款，暗碼是真的，馮洋卡上的錢和暗碼也都冇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