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才,東門及下水門由你領禁軍一部共七千人保衛,你所部騎軍另行聽用,不得參與守城事件,聽清楚了嗎?”薑才沉聲應對,接令肅立。
“我等也不曉得能守到幾時,朝廷救兵何時能到,如果來得晚了,隻恐軍心不穩。”一名軍官開口說道,立時便引發了群情,這也難怪,襄陽守了六年,最後還是淪陷,朝廷構造了多少次援救,結果卻不睬想。
“驗符吧。”汪立信擺擺手,一名親兵托著一個木盒走到堂下,當著世人的麵翻開盒子,拿出兩半虎符,通判袁洪出列,將兩半虎合適二為一,高舉表示。
“符已驗畢,請大帥施令。”袁洪將虎符重新放進木盒,抱拳向著堂上說道。
“諸位,建康不但是東南的中間,還是京師的樊籬。現在正值春季,地步上方纔插上苗,而客歲各地的糧食都已經上繳,就糧於敵斷不成行。”袁洪也搖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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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府門處,就見薑才正相向而來,兩人平素雖未訂交,卻也是熟諳的。當下相互點頭請安,金明先到,便率先跨出院門,解下腰牌遞與門官,門官固然認得他,卻也細細查火線報名唱道。
“走吧,你先下山,吹響號角,大帳議事。”過了半晌,他抬步下階,頭也不回地叮嚀道。
大堂正中掛著一副猛虎下山圖,圖下放著廣大的帥案,劉禹本日的身份是帥府幕內的總管機宜筆墨,因是軍議,不得不穿上了厚重的盔甲。全部堂內獨一文官打扮的隻要一旁充作書記的謄寫機宜筆墨汪麟。
伯顏點點頭,揮揮手錶示他帶人出去,蒙前人崇佛,若不是在敵境,本來是不消這般大動兵戈的。那頭領將手一擺,統統的軍士如潮流普通退了下去,他本身卻緊隨伯顏朝著大殿走去。
“兵法雲,十則圍之,韃子兵力不敷,強攻則是下策,唯有斷我通道,以做耐久圍困之籌算。倘是逼我出城決鬥,那是更好。是以,我等隻需緊守城門,便能將韃子雄師拖在建康城下,待朝廷援兵至,可收夾攻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