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便是劉太守吧,下官奉李帥之命,前來驅逐老夫人及天使,李帥被軍務擔擱了,唯恐趕不及,故命我等先行,他遲些便會親到製司。”來人勒住馬輕巧地跳下來,遠遠地對著劉禹一拱手,幾句話便將事情交代了一遍。
一陣寒喧以後,陸秀夫也將李庭芝那邊的環境作了先容,他此次是從江對岸的和州而來,自從光複了這兩地以後,為了製止淮西的夏貴肇事,李庭芝將帥府移到了那邊,親身坐鎮批示對沿江各州府的進犯,而就在之前不久,前去安慶府的軍隊來報,淮西那邊也派出了兵馬,詭計搶在他們前麵拿下府城。
陸秀夫!這大宋朝的最後一名宰相,崖山戰事最狠惡的時候還在給五歲的小天子講《大學》,最後敗北之時,負著幼帝連同本身的家人一齊蹈海而死的“三傑”之一,劉禹記得本身看過他的傳,此人是淮東所屬的楚州人氏,這時候確切是在李庭芝帳下任參議。
至於這個小插曲,則在幾小我的周旋下兩邊都做了讓步,那位幾次出言相勸的紫袍官員拿出了本身的官憑印信交與劉禹,劉禹隻是略看了看就還給了他,本來此人也是個侍郎,不過他是禮部侍郎,名字叫做陳景行。
“參議一會如果見到李帥,還請奉告某有要事欲與他相商,就約在這城南的燕居樓中,參議如果無事,也請一同前來。”劉禹指了指秦淮河邊的一幢二層樓宇,陸秀夫冇有說話,順著看了一眼點點頭。
“恰是,這位是朝廷新命的宣慰正使、兵部黃侍郎,某與這位都是副使。”中間的一人指著那位說道,卻冇有說本身叫甚麼,隻不過他的態度要好很多,劉禹聞言拱了拱手,還是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