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劉健聽到鄭德說的這番話的第一反應,微微頷也不再糾結此事,不過又提出了一個疑問,“那陛下籌辦讓科舉每年停止,這是否會導致當選的進士太多,恐怕底子冇有那麼多官職安排吧?”
不過究竟也的確如此,現在的鄭德就如擺脫了束縛的一匹野馬般,越來越情願秉承著本身的賦性行事了。而不是方纔來到這個陌生的天下老是需求謹小慎微行事的他了,對朝中任何人都能夠如常的對待了。即便見到了這位當初很有有些畏敬的劉健,也冇有了之前那種驚駭的感受了。
“不錯,不過這事兒彷彿朕纔在方纔和四位閣老說了,如何愛卿這麼快就曉得了?”鄭德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實在他略微一想便曉得必定是謝遷奉告劉健的,這兩位好的在他看來都能夠穿同一褲子。
鄭德倒是冇有想到他會用議員的身份來敷衍本身,這算不算本身搬石頭砸本身的腳呢?
心魔?
鄭德笑著擺了擺手,“這事兒朕早有定奪,此後每過三年都會對大明統統的官員停止一番考查,分歧格者直接罷官。而此後的科舉,則遵循空缺來肯定每年進士的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