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將宋皇後的神采看在眼裡,卻佯作不知:“如果夫人感覺我冒昧,那我就不置喙了。”
曹鸞連連點頭。
宋奇連連點頭,大讚劉修說得有理。雖說宋家和劉修說得不如何對應,因為宋家實際上不但不富不貴,並且危急重重,但是劉修說的他也說不出一個反對的詞來,相反還要顯得深契我心。是啊是啊,我就想為陛下分憂,至於為陛下分憂又是為了甚麼,那就不消說得太明白了。
“德然?”曹操提示了他一聲,表示他接著往下說。劉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模樣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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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曹操他們等了半天,劉修卻一句話也冇有說,隻是怡然得意的喝著茶,書房裡一時靜得有些奇特。
“那你說,甚麼能打動我?”曹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宋皇後大感奇特,固然劉修誇的是夏侯低,並不是她,她還是多了幾分興趣,頜首說道:“願聞其詳。”
“功業,封侯拜將,封妻廕子,名看重史。”劉修心道,你今後是想改朝換代的,但是現在一定有這心,就算有這心吧,也一定有這膽,我說出來你也不敢認啊。建功立業呢,你是必定想的。“你就是一匹千裡馬,所欠的隻是一個伯樂,給你再多的錢,你也不會在乎,賞識你的人,纔是最能打動你的。你說是不是?”
劉修也不看他,轉過甚對宋奇說道:“宋君是國戚,富並且貴,功名呢,當然也是想的,不過卻一定如孟德普通心熱。”他頓了頓,醞釀了一下氛圍,釣起了宋奇等的人獵奇心以後才接著說道:“令妹是皇後,母範天下,宋家與皇室的乾係密切,想來考慮最多的還是為陛下分憂。如果有人能出奇計,助宋君一臂之力,我想宋君必然不會憐惜謝意。”
劉修最後轉向“夏侯氏”宋皇後,“我想夫人現在想的必然是嫁個好郎君,不要再碰到黃允那樣的偽君子。黃允的事,我未幾作批評,但是說實在的,我看過袁徽,大膽想在你們兩人之間做一點評價。不當之處,還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