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東漢末_第185章 袁術的三斧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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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能不能平靜一點?”袁術被許泳搞得有些不耐煩了,“你怕甚麼,怕你那從叔的程度不敷?你可不要跟我說你汝南許家的古文大師程度還不如劉修阿誰豎子。”

袁術眉開眼笑的問道:“劉修當時甚麼神采?”

“其間事了,我要回汝南去了。”許謹三分矜持的說道:“想來經此波折,這個豎子不敢再以古文在人前自誇了。其他的事,想來也不必我脫手。”

袁術輕視的笑了,他感覺許泳雖說是汝南許家的後輩,但是心性太差了,沉不住氣,這纔多大一點事,就嚴峻成如許。就算文的武的都不可,他還最後一手,官的,洛陽市長是他袁家的故吏,讓他去查羅敷麪館的帳,說他們偷稅漏稅,那還不是小事一樁?

袁術心領神會,哈哈大笑,“應當的,應當的。”

“不消擔憂,幼平的文如果還不可,不是另有仲康的武嗎不跳字。袁術瞟了一眼阿誰不動如山的年青人,“洛陽倒拽牛的第一力士,銅皮鐵骨,刀劍不入,我不信賴還擺不平劉修阿誰豎子。”

許泳難堪的笑了兩聲,冇敢答覆,他擔憂的還就是這個。他這個從叔許謹許幼平雖說是許慎許叔重的親弟弟,號讚成慎以外古文最強的,但是說實在的,他那古文程度比起許慎可差遠了,劉修寫的那些石鼓文,他照著摩本,查了兩個月的《說文解字》,又問了很多大儒,總算是猜出了一大半,但是這內裡究竟有多少是對的,恐怕誰也說不準。

劉修改在二樓看許謹手錄的石鼓文註釋,聽到樓下中氣實足的聲音,曉得又來了踢館的,剛纔是文的,現在應當是武的。他收好那張紙,下了樓,叮嚀劉莫愁收好,千萬不要丟了。昂首一看,嚇了一跳,這哪是一小我,明顯是一頭公牛嘛。

許泳大喜,袁術也非常歡暢,不過他還冇有落空明智:“劉修那豎子如何說?”

“指導他?”袁術還冇話,許泳就叫了起來。因為劉修的幾句話,他現在成了太學裡的笑話,人前人後的被人罵傻且,對劉修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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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謹點點頭:“全數注出來了,剩下的五十七字,一字不漏。”

他要做的,就是坐在這裡,等著看劉修灰頭土臉,然後再出去裝好人,清算殘局,如許一來,氣也出了,名聲也有了,劉修就算還是不肯投入他的門下,那也無足輕重。

袁術趕緊起家,表示許謹退席,客氣的說道:“全數注出來了?”

一個身敗名裂的名流,和一堆狗屎有甚麼辨彆?

袁術掌控實足,他幾近已經看到劉修的那副慘樣,忍不住的想笑。

和羅敷麪館僅一街之隔的酒坊中,袁術當中而坐,許泳掛著謙虛的笑坐在袁術劈麵,小口小口的抿著酒,不時的瞟一眼劈麵的羅敷麪館,一個身材結實如山、濃眉大眼的年青人坐在門邊,雙手扶膝,微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袁術咂了咂嘴,固然許謹在古文上挫敗了劉修,但是劉修看起來並冇有受甚麼打擊,他總感覺有些不過癮,同時另有些不甘。他擺了擺手:“幼平先生且莫急著走,我叔叔籌辦請你到府中一敘,你還是稍候兩天吧。”

一傳聞司徒大人請他用飯,許謹立即不提走的事了。袁術躊躇了半晌,轉向許禇道:“仲康,幼平先生已經旗開得勝,上麵就看你的了。隻要能贏了劉修一招半式,折了他的傲氣,我們明天就算是美滿,早晨我為你們設慶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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